態度幾乎像是上下級一樣。
南平不明白這其中是因為樊老的緣故還是瞿蕤琛有其他的顧慮。
總歸他從不主動跟她談論樊家的任何人和事。
除了提醒她注意的地方,就只剩下那句『多學少言』了。
瞿蕤琛最近也很忙,經常見不到人。
南平去金苑湖找他,也不見人影。發消息也經常隔很久才回復一條『在忙』。
談戀愛到現在還不滿一個月,兩人就開始聚少離多,連約會的頻率都逐漸變少,甚至他們還沒有進一步的親密發展。
就連上一次的深吻都是在京城的時候。
跟她預想的戀愛狀態完全不一樣,分明在往瞿蕤琛規劃的步驟上走。
瞿蕤琛想全方位的提升她這一點,甚至超過了對她的喜愛和原有的情|欲。
只是,南平向來很擅長查漏補缺,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
於是乎,在再一次前往龍山園的那天,南平破天荒地向樊九瀟請了『病假』。
幾乎也是第一時間,瞿蕤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身體不舒服麼?」他低聲問道,言語中的關心透著一絲真心實意。
南平在電話的另一頭,無聲地笑了笑,帶出的語氣卻有些軟綿,聽著像是沒有力氣,「嗯,生理期第一天,肚子很不舒服,頭也有點暈。」
她這話倒也不算騙他,她確實是在生理期期間,只不過已經第四天了。
瞿蕤琛聽出她的不適,立馬摁滅了還剩小半截的菸頭,「在宿舍嗎?還是金苑湖?」他起身拿起外套,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南平聽到關門的動靜,嘴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許,才柔柔地說,「在金苑湖。」遂抬頭看向飄窗外的陰雨連綿,「外面的雨很大,我感覺好冷啊蕤琛。」
「等我。」
…
夜晚的車流聲叫囂不停,被尾氣熏暖的空氣明目張胆的掃過鼻間,拼命地往縫隙里鑽。
剛搬完重物丟完垃圾的奚原,捂了捂口鼻,轉身走進了逼仄的筒子樓,身上的汗腺蒸發混雜著樓道邊臭水溝的氣味兒,聞著就讓人作嘔。
他的背影與昏暗的樓道合二為一,單薄的背脊顯得有幾分寥落。
新搬來的地方是老城區,這裡幾乎生活的都是一些在江棱漂泊的打工男女和部分老房客。
環境自然是不如他之前的小區,但勝在房租便宜,最主要的是他還需要拿來做戲。
他住在三樓的一間一居室里。
裝修簡單老舊,房間還不隔音。關上門甚至還能聽見隔壁的搖|床聲。
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家具還算齊全了。
奚原開門走進房間,便看見郁以柔筆直地靠坐在皮質沙發上,胳膊拘束的放在膝蓋上,也不搭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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