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胸前還抵著那充|盈的水豆腐。
他只覺得異常難纏,幾番使力,都沒有鬆口的跡象。漸漸地,他開始轉移注意力。
伸手直接扯掉了她的浴袍。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她既然不鬆口,那就用最快的法子讓她鬆口,用她目前最在意的東西。
也就是這件護住她『貞潔』的袍子。
只是他沒想到的結果是,口是鬆了,但沒了衣物的遮擋,赤|身相觸的柔感變得洶湧異常。
她鬆了口,愣愣地望著他,似乎懵了。
而就在此時。
套房最外面的門被人大力的踹開,隨之而來的聲音是言知洲的叫喊聲,他嘴裡喊著的那人,正赤|著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該死的……
魏淮澤摟緊了懷裡不安分的小人,「不想被看光,就儘管掙扎。」話落,隨手扯過一旁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體,包得嚴嚴實實的,只留了一個腦袋。
看樣子是就想把她抱進浴室去。
只可惜好戲才剛剛上演,南平又怎麼能讓他如願呢。
她胡亂揮動手臂,扯掉了他襯衫上好幾顆扣子。沒了紐扣的束縛,輕輕一拉,就能看見一片蜜色。
魏淮澤只覺得太陽穴一陣突突直跳,他加快了步伐,開了浴室門,就想把她丟進浴缸里。結果在這個關節點,只聽『茲啦』一聲,胸前的紐扣全部崩開,襯衫像是開了門,露出了兩個紅豆。
這個女人……!
他就這麼出去見言知洲,不出半天,瞿蕤琛應該就會殺過來了。
真想不到,他居然也有比竇娥還冤的一天。
魏淮澤鬆了手,索性把門反鎖住,徑直關了燈。他脫掉了已不成樣的襯衣,走到浴缸旁,綁住了盧南平的手。
既然事已至此,恐怕再多的解釋都是無用功,他不怕得罪瞿蕤琛,但是他怕吃虧,能讓他吃虧的事情幾乎沒有。
家養的花,又如何呢?
這盆屎眼看就要扣在他的頭上,那他也只好找補一點其他的東西了。
借著月光,打開了花苞外的綠葉,在一雙純淨至極的水眸下,手慢慢伸了過去。
魏淮澤注視著她從震驚,到瞳孔逐漸放大的變化。
過程非常的精彩。
他突然愉悅至極,遂挑開眼前阻隔,對準了那雙粉色的小荷,一口咬在了它的尖角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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