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酒精的作用,眼下確實是睡得很熟。
他低頭握起懷中人柔軟的手,捏了捏她的指節,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拂去她鬢角凌亂的碎發,看著她白皙中透著紅粉的臉蛋,看得出神,半晌,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輕微摩擦了一會。
這裡似乎有些腫了,紅得像塗了口脂。
他的手輕輕擦過,試圖想感受這裡的熱度。
「腫成這樣,卻沒有受傷的痕跡呢。」瞿蕤琛用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眸里的暗光涌動,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掏出濕紙巾,又一點點地擦拭了一邊。
從紅潤的唇間擦到她的面頰中央,瞿蕤琛忽然頓住了手,盯著看了半刻,低頭落下吻。
濕潤柔軟的觸感混著濕紙巾的香味一併納入口中,他在一點點舔邸著,終於捕捉到門縫,細細探了進去。
他覺得這裡或許有點髒了。
但是不要緊,他有耐心清理掉所有的殘餘分子。
等她醒了,他會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
南平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她的頭有些疼,但她已經沒有心神顧及其他,因為此時瞿蕤琛正坐在她床邊的沙發椅上,手裡翻著一本書,淡淡地說了句:「酒醒了嗎?床頭有杯蜂蜜水,喝了吧。」
他似乎一直坐在這裡,從未離開。
得到這個認知,南平不由地反思起來,計劃都成功了,瞿蕤琛應該也知曉了『分手』的消息,言知洲一定會告訴他。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怎麼是這幅態度?
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樣。
難道說…言知洲又多嘴說了些其他什麼?
想到這,南平伸手端起了蜂蜜水,小口小口喝著,水還是溫熱的,一點也沒冷,這就證明瞿蕤琛是費了心力的,掐好了時間泡的蜂蜜水。
如果不在意她,不會想得這麼周到,她定了定心,不打算先開口說話,她想聽聽瞿蕤琛接下來會跟她說些什麼。
「頭暈嗎?」他放下書本,輕聲詢問。見南平搖頭,才又囑咐了句,「我不在,下次別喝這麼多。」
南平聽話地點了點頭,繼續等著瞿蕤琛問下一句。不曾想他卻像是不知曉宴會上發生的情況一般,跟她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最近抓了一個人,那個人…你正好也認識。」
瞿蕤琛語調很慢,帶著某種不在意的隨性自然,南平聽著有些恍惚,雖然腦中的警報聲已經被拉響,她猜到了某種可能,但不聽姓名不死心,她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那家伙很有些能力,根本不是那麼好抓的。
然而越不可能的事,往往到了瞿蕤琛這裡,就變得異常簡單,他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不落地說起他的名字:「他叫邢少霖,你應該不陌生吧。」
南平的手指緊緊捏著杯身,原本不覺得冷的她,此時冷不丁地被臥室里的空調涼風灌進身體,胳膊上都慢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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