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久注視著,腦子裡想得卻是國外的那次木倉擊暗殺,原本以為可以逃出生天,最後卻是不自量力,永遠倒在了那片血泊之中,到死都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鍾白鶴閉上眼睛,感受到了心臟跳動的規律,遂又垂下頭,睜開雙眸笑了。
天下之大,那麼多奇幻的事不能做任何解釋,他如今能活著,已然是好命。
所以,自他回鍾家之後,他就開始信佛了。
鍾白鶴吹了一會湖風,感受到夜深微涼,便轉身回了茶室內。
關上門的那刻,無意間瞥到了一雙白嫩的赤足,隱在花圃深處,如若不是這扇移門靠後,他都不一定都察覺到。
他擰著眉慢慢走近,腦子裡還在思緒著是不是哪家紈絝子弟玩死了一名女侍,丟在了這裡沒有處理。畢竟這種事,常有發生。
待愈來愈靠近,他先是半蹲下,伸出手微微觸碰了一下腳心,是溫熱的。他眼皮抬了抬,放鬆了下來,活著的還算他運氣不差,不然這處沒有監控,還真不好說是誰把她弄上來的。
鍾白鶴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讓人上來處理,他邊伸手撥開花枝的遮擋,邊通著電話,直到垂下頭徹底窺見了真容,不由地身形一僵。
電話那頭人聲傳來,還未說什麼,他就立時掛斷了。
她怎麼會睡在這裡?
鍾白鶴一頓,看著她的眼神裡帶著些複雜的情緒,隨後視線瞟到了她胸前那處已經變得有些淺粉的牙印上,不免呼吸一滯。
瞳孔晃動間,晦暗如深潭的眸子變了又變,直到手心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神情才歸於平靜,終是克制下來。
他脫掉了身上的西服外套,俯身輕輕蓋在了南平的身上,沒過她的胸前,直到她只露出一張歲月靜好的臉,他才俯瞰著,腦中的回憶像是走馬觀花,迅速就過了一遍,定格在這張臉上,舊日之事卻無比的清晰浮現。
鍾白鶴手指微微觸動,想要去觸碰她的臉,卻止步於半空,之後握成拳漠然起身,那漆黑的發被風吹拂著,自然垂落在他的額前,蒼白的臉色被頂光照著愈發白冷逼人,莫名給人一種了無生氣的絕望感。
半晌,他似乎看夠了,向後退了兩步,發現這個視角完全能看見她裸露在外的腿,隨後觀察了眼四周擺放著的盆栽大小,眼神選定了兩盆,手腳都極輕地搬起,後放落在她身旁,完全隔絕了一切有可能窺見的視角。
而後,鍾白鶴才默然片刻,轉身向沙發走去,卻在走得半道上又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向後睨了一眼,他眸光深而靜,鎖定那處被藤蔓花枝遮擋的陰暗處,莫名眉梢一挑,原來這處也是個有秘密的地方。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底似浮現了零星笑意,遂不再看,踱步回到了茶几中心區,緩緩地落坐在沙發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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