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如今社會的離婚率來看,結婚那一紙證書,並代表不了什麼。
對,就是這樣的。他試圖說服自己。
其實他要的並不多,只要她還愛他就好了。
瞿蕤琛突然覺得呼吸順暢起來,原本乾枯沉寂的眼底霎時亮得驚人,他上前走了過去。
只是還沒走幾步,後方拐角處便傳來了兩人交談的對話聲,隨著他們的腳步的走近,音線聽得愈發清晰。讓瞿蕤琛頓住了腳,神色變得冷峻起來,他不希望此時有人打擾他們,而且還是兩個熟人。
南平自然也察覺到了,她心底鬆了一口氣。但身體仍舊不敢挪動,至少得等那兩人看到他們二人,才是最好的時機,不然憑白惹惱了瞿蕤琛,萬一他又多想了怎麼辦,豈不得不償失?
她按耐不動地維持著愛過的人設,好在淚腺足夠發達,不然還真沒水可流了。心底期盼著,那兩個人再走快點,她是真的哭得很幸苦|-|
沒辦法,身為一名合格的演員,她是專業的。
只可惜,老天爺不買帳,又一次戲耍了她。就在那兩人快要越過拐角處露出身影時,瞿蕤琛徒然眼神犀利地掃了眼旁邊角落的庫房位置,以極快的速度把人一併拉了進去,堵住了門。
昏暗的光線灑在二人臉上,互相辨不明彼此的情緒,徒留很長一段沉默。
「奇怪,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言知洲開口。
李華朗愣了一下,搖頭,「沒有。」
其實他剛剛有些恍惚,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所以壓根沒注意前方有什麼動靜。
言知洲卻依然覺得古怪,兩人穿過拐角,走到了露台最外面的那條廊道上。
——確實空無一人。
「看來是我聽錯了。」他見狀笑道,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天發生的事接連串的壓迫神經,讓言知洲很有些心神不寧。
而離他們只有兩三米之隔庫房門後,兩人正在激烈的鬥爭著,上演著你追我趕的狗血戲碼。
南平覺得自己被壓迫地快要喘不過氣,一直在往門邊靠,試圖讓庫門感應到她,自動打開。可是她卻不清楚的是,這個庫門結構並不像之前和鍾白鶴一起躲藏的那個,它不是自動感應裝置,甚至裡面角落還有一個巨大的排風窗。
那空隙很大,看起來非常危險。
瞿蕤琛察覺到她的動作,以為她是想要開門喊人,眼神一暗,立馬拖住她的腳,往回一拉,俯身堵住了她因錯愕微張的唇。
這時,腳步聲已然停在了庫房對面的套房門口。
四人的距離愈來愈短,門外聲音也聽得更加清楚。
「你這段時間這麼消沉,是因為魏淮澤回京城的事吧?」言知洲見他神情頹然,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口問了出來。
他其實挺好奇的,按理說這兩人之間也沒什麼很大的關係,唯一的關係就是李華朗的父親是支持魏家的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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