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栩騫眉梢動了動,突然笑了一下,走了過去,坐在她身旁,「你和樊家,或者說樊九瀟,你在幫他做事?他許諾你什麼了?這次的會議選舉,提高你的社會知名度,這是要為你鋪路吧。」
南平看著他笑,「你不都很清楚了。」
華栩騫抬眼,指姆在她浴袍的尾間,摩擦了一下,「所以你想要什麼?繼承人的位置?」
「你覺得呢?」她仍是笑,像朵純白的茉莉,可嘴上的胭脂卻紅的如烈焰玫瑰,與齒間形成強烈對比,不自覺吸引目光。
華栩騫看著她,捏著她浴袍尾處的手收緊一寸,「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只要你不和樊九瀟交易。」
南平詫異挑眉,看他神情不像是作假,只動了動眼睫,嘆了一句,「你先把程又薇安置妥當再說這個吧,不管是你還是他,最主要的決定權其實都在於我,我並不是被迫的,我有我的考量。你也可以說我現實。」
「所以你之前在金池上,也是真的利用了我?」華栩騫眯了眯眼睛,吊燈的光線落在他身上,印出一半的陰影,顯得他半邊的面容都忽明忽暗。
「是。」南平承認,這沒什麼不能說的。畢竟她和華栩騫的關係,也談不上有什麼利益往來。從他重視家族的觀念來看,程又薇再壞,身上始終流的有華家的血,他都會替她收拾好爛攤子。
那麼,她和他之間,就註定不會有所謂的公平,或是無條件的偏向。
畢竟,他們二人才是不可分割的血脈親情。而她呢,只不過是恰好喜歡的一個女人。
這種脆弱的情感,在現實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有的只是手段和占有。
華栩騫深深凝視著她,似乎想要透過她那雙清亮的眼睛看到她靈魂深處。
她別過頭,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隨後又把虛握在他手心的浴袍邊角扯了回來,淡淡道:「別這麼看著我,雖然那時利用了你,可確也沒損傷到你什麼利益,你不是也樂在其中麼?」
華栩騫盯著被她扯走的浴袍處怔了幾秒,臉上有了幾分似笑非笑的情緒,「你說的對,我是樂在其中。」
緊接著,他起身靠近她,諾大的陰影把她掩蓋,俯身吻住她唇的同時,手也掐住了她白皙的頸脖。
讓她一瞬間窒息強烈。
卻在這種窒息中,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唇齒角泛濫的溫度與熱意,甚至不能咽下的唾液,無數次的攪動,最終只得任它滑落嘴角。
她用手奮力敲打著對方,又向一旁的茶几摸索,抓起茶杯,狠狠敲在了他的頭上,沒幾秒的功夫,血液就順著他的額頭滴落在兩人的唇上。
甚至還能嘗到一起血月星味。
華栩騫終於鬆了手,左眼的視線被血掩蓋,模糊了視線,他伸手擦拭,卻滿手的黏稠。
他抬眼望著她,在眼皮痙攣的狀態下,直接把人一把舉了起來,抱進了浴室。
丟進浴缸里,就開始打開花灑,把水淋在自己的頭上,待臉上額頭上的血絲全部沖刷掉,他才感覺自己的頭沒有那麼疼痛難忍,只餘下沉重和悶到窒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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