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在暗,天馬莊在明。
不揪出這個人,便有一個未知的危機。
更何況,她和邢少霖,是有些過去的情份在的,他一時並不會如何對她,若是真讓沈裕川出面,那邢少霖才會發怒,畢竟沈裕川曾經作為他的下屬,背叛了他,還清理掉了所有簇擁他的老人,那對他來說,可是極大的恥辱。
「你們不用再說了,這事就按我說的來做就行。」南平擺手,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隨後起身上了樓。
沈裕川沉下臉停留在原地,林也還想上前攔住她,卻被一旁的沈裕川拉住。
「小姐既然這麼說了,你就要服從她的旨意,若不是擔心你陷入困境,小姐怎麼會多此一舉?有這煩擾小姐的勇氣,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邢少霖。」沈裕川沉聲說道,眼底儘是譏誚。
林也被他這番話刺激到,他也清楚對方所說的全都是對的,若不是自己手裡的權力不夠大,又怎麼會讓南平做下這個決定。
他無聲緊握住了拳頭,隱忍不發。心底的慾念卻如雜草般肆意生長。他想要擁有更多的權利,至少在他說些什麼的時候,南平可以停留住腳步。
依賴於他,能被他護在羽下。
他想讓她只當溫室里的花朵,不需要操心這些本應該男人來做的事。
林也眸色變了又變,隨後抬眸望了一眼南平消失在樓道口的那處位置,閉了閉眼,似乎還能聞到剛剛縈繞在他鼻間的那抹香氣,他緩緩鬆開了拳頭,像是堅定了某種信念,轉身離去。
沈裕川凝視著林也離去的背影,不禁冷笑一聲,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他配嗎?
他抬了一下胳膊,下屬便出現在了身後,躬身聽起指示,「叫人盯著他,議選會那天安插進去的那些人,換上那批新來的幾個,正好給他們培養一下實戰經驗。如果那天收到支援信號,一律不予理會,有能力回來的,才是我天馬莊想要的人才。」
下屬聞言,立馬低頭,應:「是。」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他從來不懷疑領主的動機是來自於自己的私心。
…
南平在天馬莊又待了幾日後,再無其他事宜要處理,恰好又收到應商發來的簡訊,邀請她明日參加項目完結的慶功宴,她便立時答應下來,讓沈裕川派司機送她回了程家。
回到程家,華栩騫並不在。她歇了一口氣,可以好好在家安穩的休息一晚了。
等到第二天,叫來化妝師和髮型師給她做造型時,華栩騫才又陡然出現,來的時候,手裡還捧著一份方形禮盒。
「這是我為你定的最新款限量禮服,與我是同款,你今天穿這個參加慶功宴吧,我們一同出席。」華栩騫淡聲道,把禮盒放在了化妝桌上,不等南平開口問他是怎麼知道慶功宴這事的,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南平蹙眉,摁下心中的猜測。她知道華栩騫與應商認識,可不明白他為什麼也要參加,明明不是說不相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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