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而出的聲音呢喃著,「我真是賺大了,陸先生這樣的姿色,好貴好貴,我不花錢能睡到,真好。」
偏偏說的認真,沒有半分調侃,惹得陸臨意越發的賣力,想要把小丫頭腦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摘出來似的。
可許岸從來都是當真的,以前還會害羞,現在則會大喇喇的趴在他的胸脯上。
手指大膽的劃著名他的臉頰,心血來潮的突然起身,裹了睡裙就要衝出去,被陸臨意一把拽了回來,「幹嘛去?」
「拿畫板。」
許岸的畫板上,密密麻麻都是煙齋的藏品,畫的不算精細,卻能一眼看出。
有她自己的特色,線條粗細分明。
有的地方一筆帶過,有的地方卻又細細臨摹。
大抵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筆下筆的緣由。
現如今扛了大大的畫板過來,就架在了兩個人的床前。
一副要作畫的架勢。
陸臨意失笑,他如今還赤裸著上/身,周身是剛剛洗過澡的濕氣,轉身就要去找衣服,卻被小丫頭一個箭步衝上來給摁了下來。
「不行,穿著衣服的陸先生誰都能畫,不穿衣服的,只有我能畫,你先等等我,我畫完了上半身,你再脫下面的。」
一句話,讓慣來經多見廣的陸臨意險些嗆了水。
「許岸。」他難得帶著幾分嚴肅的叫了她的名字。
小姑娘卻沖他使勁眨眨眼,上牙撕咬著下唇,一雙眸子水盈盈的,帶著撒嬌前的瑩潤,「我真的很想畫嘛,陸先生行行好,更何況你身上我哪裡沒有看過,我都不羞,你羞什麼。」
這話說的越發的沒邊沒譜。
可眼看著小丫頭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陸臨意到底是點頭應了下來。
只不過勒令底線,「只能上半身。」
「好好,」許岸敷衍著應著,琢磨著,下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要看得清楚些,一次不行就多次,總能畫出來。
許岸這畫,畫的比想像中的時間久。
一連幾個周末,她都和陸臨意窩在家裡,她畫,他工作。
跟著季方年參與了幾次企業家調研和數據分析模型的建立,再聽陸臨意的視頻會議內容,她就多少明白了些。
儒意集團下設的分公司和產業多,不僅僅是能源,還有實體、文旅、網際網路數位化,甚至許岸還聽到了醫藥療養的字眼。
並購重組、報表分析、風險防控……
陸臨意從不背著她,若是許岸有心,隨意錄下其中一段,販賣給競爭對手,對儒意絕對是不小的衝擊。
他處理的遊刃有餘,淡定自如到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許岸以為他頭上裝得不是腦子,而是自動化的計算機。
所以後來看到他指不離煙的樣子,她才想起陸國忠和她說過的那句話。
「臨意這小子隨我,我那年為了他母親也是不惜放棄前途和事業,吃了很多的苦,也讓他母親吃了很多的苦,但人在苦的時候,就顧不上風花雪月,如果當時換個選擇,或許我們就不會到了現在這種貌合神離、反目成仇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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