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若不能肅清家裡,只怕許岸和他在一起,還有諸多委屈會受。
是自己倉促了。
陸臨意在聖靈群島多呆了一天。
看到許岸穿著當地買的湖藍色碎花長裙跟在季方年的身後,控訴酒店的食物難吃,生機勃勃的,褪去了病態。
眉眼彎彎。
還是瘦,蝴蝶骨分明,是以前他擁抱她時,最喜歡揉搓的部位。
一晃將近三年,她還是沒有養胖些。
程源不理解,返程的航班上到底沒忍住,問了出口,「陸先生為什麼不叫住許小姐?」
殺伐果斷、運籌帷幄。
陸先生從來不做無準備的事,經手的所有項目,哪怕再過棘手,他也能遊刃有餘的化解。
從未想過他會做這樣的事情。
只遠遠的看一眼就離開。
陸臨意半響沒有說話,只在最後輕聲嘆了口氣。
「就算叫住了,也改變不了結果。」
許岸跟著季方年把項目徹底結項,已經是六月中旬的事情。
董文莊問她要帳號的時候,沖她使勁眨了眨眼睛,「季老頭開恩,這次給的不少。」
許岸盤算著,若是給個五萬,能解燃眉之急,若是給個八萬,就能有餘錢去周邊走走,再多的便不敢想了。
以至於後來看到銀行卡里轉入的六位數報酬以及不菲的差旅補貼,眼睛瞬時明亮。
遠比見到陸臨意給她那一屋子名貴的古董高定來的興奮愉悅。
這是她賺的第一筆真正意義上的屬於自己的錢。
丁悅然短時間內不想回國,依舊是「來都來了」的那套說辭。
許岸手裡寬裕,也便跟著她,向北去了挪威,向南去了義大利。
圍著歐洲轉了一圈。
最後還是錢多多給她開著視頻,嚷著,「許岸,干咱們這行的,以後不論是進大廠還是干投行,去歐洲出差的機會多了去了,到時候估計都能看吐。」
兩個人這才收拾了行李,決定回國。
丁悅然一邊給家裡報著行程,一邊偏頭問許岸,「你回淮州嗎?」
許岸搖了搖頭,淮州那套房子雖是在她名下,可現如今多少還不太想接觸與陸臨意有關的事物。
她那點分手後的清冷無礙,全靠著忙到無暇分心來支撐。
現如今得了閒,睹物思人,好難得穩固的心房再被憔悴。
太痛。
「我去汝城。」
她給師傅從歐洲買了兩套中世紀的皇室瓷器,一層層包裹著,占用了行李箱的大半空間。
趙廣遠近來愛上了清官窯出品的彩瓷,往師徒群里發了不少心得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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