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河的兩位哥哥,更是跟從父兄一起屢次立功,滿門榮耀。
即便眼下蕭河被蕭北侯趕出了家門,但以其對次子的寵愛程度,未必真能捨棄的下。
事實證明,時釗寒了解人心,他賭對了。
於是在這之後,蕭父戰死在了邊關,大哥三哥相繼被害,一切看似無常,卻明明有跡可尋。
每每回想起這些,蕭河都會痛苦的難以呼吸。
其實無論是拋棄功名還是捨去家人,他都未曾後悔。
只要時釗寒給他的一切情愛都是真的,不曾欺騙分毫。
可惜,娶他只是時釗寒爭權奪位至關重要的一步棋。
天亮了,夢也便醒了。
這一覺睡得他渾身酸痛,眼睛也不舒服,也許是在夢裡哭過。
頭腦昏沉之下見到前來報導的思哲,蕭河還是被其嚇清醒了。
「思哲,你這臉…..是怎麼弄的?」
「回五爺,昨夜裡……沒睡好。」
思哲氣餒的撓撓頭,原本一張清秀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這到底怎麼了?沒聽說睡著了還能在床上打架的。」
思哲本覺得丟臉不想說,見蕭河問了,只好自認倒霉道:
「也沒什麼,就是….夜裡被益惟踹下去三四次,每次都臉著地,這不磕著了嗎?」
蕭河聽了,也是好半天不知該說什麼。
「益惟睡相,這也太不老實了吧?」
思哲苦笑,「誰說不是呢!怪不得我見四殿下院裡的下人都是兩兩一寢,就他一人獨占一間屋子。」
「唉,我後半夜都是坐著睡的,生怕他又來一腳,給我踹地上去了。」
蕭河又看了看思哲,也覺得身上痛痛的,手一揮說道:
「也罷,此地不宜久留,你去備車我們這就走。」
他們走之時,只讓益惟去通報一聲,並未親自前去打過招呼。
時釗寒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他答應的事,自然說到做到。
蕭河讓思哲從西集繞一圈回蕭府,期間又打發了人下去買些小姐愛吃的零食來。
方長恆便是這個時候,悄無聲息的上了車。
蕭河開門見山道:
「杜晚的名冊我沒要到。」
方長恆尚未反應,便聽那人又來一句:
「你可以親自去問夏撫瀾,名冊藏在了何處。」
方長恆一愣,「什麼意思?」
心臟砰砰直跳,卻連想都不敢想。
蕭河臉上露出隱隱笑意,「人不是不能活著回來,現在還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方長恆手心出汗,擦了又擦才沉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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