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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少爺,客氣了。」

思銘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五爺,這是您做的?聽韋先生的意思,做這木船之人的手藝很是厲害呢。」

蕭河搖搖頭,「不是我做的,是四殿下的東西。」

思銘當即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四殿下的東西?那…….」

那五爺怎麼會假手於人呢?

但到底這句話他不敢說,說一半便咽下去了。

以往只要關於四殿下,無論是物件還是其他什麼,五爺都是要親力親為,從不讓旁人插手。

難道是這木雕修補起來太複雜了?

蕭河沒察覺他面色有異,便囑咐道:

「回頭修補好了,你給四殿下送去。」

思銘:「是……那修補好了,可要再告知您一聲?」

聽到這話蕭河忍不住皺眉:

「告訴我做什麼?你只管讓人送去,不過順帶著送個人情罷了,你莫要多事。」

說到後一句,似有警告之意。

思銘連忙點頭說知道了,不敢多言。

第14章 人總是這般作繭自縛

這一日小雨霏霏,稀稀落落地下著。

天雖不沉,卻也令人心裡覺得不夠敞快。

有一男子正撐著一把油紙傘,走在那蜿蜒的幽靜小道上。

傘上匯集而下的雨水打濕了他墨綠色的長衫,步伐卻依舊未曾放慢。

樓榭小閣之上,有兩人一坐一立,靜默地聽著雨落嘀嗒的聲音。

站著的那人,身形偏瘦,個子不高,身著月白色長袍,不蓄長發,僅留一狼尾辮髮梳於身後。

面白卻不紅潤,耳上墜有羽環,時而隨風搖動。

坐著的那人,身罩輕薄的紗衫,烏黑的長髮並未束起,隨性的散落。

他的眉眼極為冷淡,似在觀雨卻眸色漠然,屈起的長指輕點椅面,似有不耐。

「他是叫…..方長恆對嗎?」

站著的那人突然開口,聲音柔軟有磁性。

坐著的並不搭話,那人也不惱。

直到墨綠色長衫走至閣樓之下,抬頭向上示意,坐著的那人才淡淡道:

「上來。」

方長恆收起油紙傘,抖落了不少雨滴。

又接過下人遞來的手帕,將身上的潮濕處仔細擦過,這才走了進去。

方長恆走至那兩人身後,隔有兩米左右的距離,作揖道:

「殿下,我有事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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