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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你去摸韓辛移好了。」

時釗寒:「……」

知道他是醉了,可為什麼又提起韓辛移?

他與韓辛移本就是毫無干係的兩個人,斂芳閣救下只不過是一場巧合與意外。

時釗寒蹙起眉,只覺得蕭河胡鬧的很沒道理。

於是他只好問:

「為什麼是韓辛移?」

蕭河愣了愣,跟著重複道:

「對啊,為什麼是韓辛移?」

為什麼是韓辛移,而不是我?

又勾起了苦悶的事,說罷就要伸手去拿酒,被時釗寒動作更快的奪了下來。

蕭河很不滿的看著他,問道:

「你也想喝嗎?」

時釗寒只好無奈的開口道:

「阿鶴,我是來給你處理傷口的。」

蕭河面無表情:「不需要。」

時釗寒卻站起身,走至他跟前。

左肩之上有一小塊皮膚已經壞死,周圍還燙出一圈小小的水泡來。

時釗寒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只是啞了聲音問道:

「疼嗎?」

蕭河不想讓他碰,估摸著也是實在太疼了,壞死的地方需要處理再包紮。

他本可以態度再強硬一些,但是不知為何偏偏無法面對今晚喝醉了的蕭河。

蕭河要站起來,偏偏手腳無力,時釗寒又按住他另一側的肩動彈不得。

蕭河憋的實在是受不住了,才面色通紅的開口道:

「你讓我起來!我要如廁!」

時釗寒身子一僵,這才把人攙起來。

蕭河喝的酒水太多了,站又站不穩,去不了如廁。

時釗寒只好喊益惟送只夜壺上來,讓他在房間裡解決。

夜壺也送上來了,時釗寒扶著他幫他解開腰帶,等他解決。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見動靜,便伸手去摸他的肚子。

蕭河的小腹很是柔軟,因酒水撐著微微凸起,倒沒有作假。

不知想到了什麼,時釗寒的眼眸暗了暗。

蕭河卻渾身燥熱的不行,雙腿打著顫,也要推開時釗寒的手。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上不出來。」

時釗寒怕他摔倒,拒絕道:

「不行。」

蕭河氣的抓狂,卻奈何不了他一點,只好懇求道:

「那、那你讓思銘進來行不行?」

時釗寒微微挑眉,一句話堵死了他。

「還嫌不夠丟臉的嗎?」

蕭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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