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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翹玉讀懂思銘的眼神,知曉此時五爺屋裡頭有客,不方便打攪。

「這幾日,王爺行事可有避著你?」

蕭河坐於桌前,正提筆書寫。

沈熠立於跟前,身形挺拔,眼如寒星,回答道:

「王爺待我同宋淨庭幾人,並無差別。」

「每每議事從未避諱,而屬下所提的建議….也大多採納。」

聽到這個回答,蕭河微微一頓,隨後放下筆抬起頭來。

「仍將西集的差事交由你來辦?」

「是。」

蕭河微微垂眸,沈熠不可能對他撒謊。

沈熠出身寒門,上一世也是因蕭河的賞識與舉薦,才被蕭捷重用,一戰成名。

即便蕭河與時釗寒成婚之後,沈熠也一直效忠於他,從而成了景王的部下。

直至時釗寒登基為帝,沈熠被封鎮國大將軍,仍願跟隨蕭河四處征戰,未曾成家。

沈熠是蕭河插在時釗寒身邊的一枚眼線,即是上次兩人徹底翻臉,時釗寒明知沈熠有問題,又為何不避?

蕭河斟酌再三,總覺得這套中有套。

沈熠卻忽然開口道:

「聽方長恆說,今日中午四爺自己進了宮,沒得皇上的召喚,也不知所為何事。」

聽聞此言,蕭河並未多想。

「怕是因堯關一事吧。」

「即是皇上有意要放晉王,讓其待罪立功,那些兒個精明似猴的大臣們,怎能猜不到?」

「不過是皇帝礙於情面,只能讓旁人來開這個口罷了。」

畢竟當初說是要幽禁晉王的是他,如今要放了的也是他。

他是皇帝,即便是自己也得顧全自己的臉面。

「即便真的能放了晉王,恐怕晉王也未必願意去那苦寒的堯關。」

沈熠說道:

「想讓皇帝放了他的法子有很多,但鎮守堯關實在是清苦,倒不如留在凌天都靜候良機。」

聽聞此言,蕭河忽而一笑。

「是啊,放了他的法子有很多,為何要選最費勁的那條?」

「無非還是皇帝忌憚於他之前拉幫結黨一事,只能將人調的遠一些,才能真的放心。」

沈熠聽罷,也微微一笑道:

「不知今日四爺進宮的目的所為哪般,如今最不情願放了晉王的世家,當屬溫家了。」

蕭河也捉摸不透時釗寒的心思,皇帝越是想要放了晉王,便越是聽不得旁人的勸。

倒不如順勢而為,反而另有奇效。

只不過景王與晉王的關係向來疏遠,時釗寒也絕無可能做出替其說情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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