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釗寒看向他,眼眸中的情緒瞧著並不真切。
「我替你跪,你起去歇息。」
蕭河被他這一舉措弄的有些愣住,「這不合規矩。」
「日後你我成婚,你父親就是我父親,你既要跪,我也應該跪。」
「畢竟….此事因我而起,卻要讓你遭罪,怕是說不過去。」
時釗寒的這一番解釋,說的淡然卻又令人沒法反駁。
蕭河見狀,索性也就不管那麼多了。
既然他愛跪那就讓他跪。
蕭河撐著時釗寒的肩膀慢慢站起身,咬著牙忍著疼緩緩坐下,慢條斯理的啃起糕點來。
時釗寒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蕭河細嚼慢咽的吃一口,喝一口水,再吃一口。
蕭河吃完才發現時釗寒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他冷哼一聲,轉去屏風後面的軟榻上躺一會兒。
也許是太累太困了,沒過一會兒蕭河便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直至被時釗寒慢慢的搖醒,蕭河才瞧見屋內一片敞亮。
「什麼時辰了?」蕭河睡的正迷迷糊糊。
時釗寒親了親他的臉頰,趁蕭河沒反應過來之前便站起身,「剛到寅時。」
「阿鶴,我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
蕭河坐起身,「你還是別來了,萬一被瞧見….不太好。」
時釗寒淡淡一笑,「放心,不會有人發現的。」
直至時釗寒走後好一會兒,蕭河重新跪下才慢慢清醒過來。
不是,他剛剛在關心他嗎?自己說那些話幹什麼?
蕭河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順帶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竟不紅也不疼了。
蕭河微怔,八成是時釗寒趁自己睡著之後給他抹了消腫的藥膏。
只不過如此一來,倒不好在蕭百聲面前裝慘了。
也不知道還要跪上多久,短則幾個時辰,長則三兩日。
母親每月都會帶蕭瑤去寺廟為家人念經祈福,蕭河落水那年,她曾在菩薩跟前發過願。
路途雖不遠但來回確實折騰,便會那附近小住幾日。
景王求婚一事鬧的動靜相當之大,哪怕是百姓之間都傳的沸沸揚揚,更何況那些個達官貴人的女眷們,之間更是議論非常。
左右是瞞不過妻子,更何況蕭母疼愛孩子,必定護著兒子。
蕭百聲也不願因此事而與她起爭執,從去年蕭河落水之後,蕭母日夜勞心身子一直不是太好。
如今蕭河好不容易撿回條命來,她更不會讓蕭百聲過重責罰小兒子。
是以,蕭父一定會在妻子回來之前,處理好此事。
蕭河算了算時間,母親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蕭河一直在書房跪到中午,蕭百聲推門進來時,他已經跪的頭開始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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