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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熠答不上話來,神情更是茫然,時釗寒這才開口道:

「這些東西是給阿鶴備著的,他不願吃苦藥,得哄著些才行。」

後來沈熠才從雀寧幾人那裡得知,那幾日蕭河有來過王府,因一直都在調理身子,所以不得不喝熬煎得湯藥。

這些糕點與蜜餞就是那時備下的,即便後來蕭河很少再來王府,也不再喝黑漆漆的苦藥,這些吃食卻從未被撤下。

第67章 漸涼 囚困

沈熠走後,那碗藥被漸漸放涼。

蕭河才從漫長的回憶中緩過神來,驀然淺嘗一口離別之苦。

飲盡之後,只余碗底褐色的藥渣,蕭河面無表情的吞下。

晚秋的天黑的格外的早,用過晚膳沒一會兒的功夫,天色便陰沉著透著一股死氣。

思銘體貼的給蕭河披上外袍,天氣轉涼之後,自家主子生了病一直未愈。

雖說幾位大人送來的藥也吃著,病況不見轉好也就罷了,還越演越烈痴纏不斷。

眼見著蕭河的身子骨一點一點的消瘦下去,哪怕吃再多的藥,也無濟於事,這可愁壞了老夫人。

前些天,聽瓏院的方俏說,老夫人夜裡做了噩夢,驚醒之後竟一夜未睡,跪於佛堂跟前祈禱不斷。

因是又夢到兩年前小少爺在元夜落水的那一晚,方俏記得那一天,思銘也記得。

那一夜,她抱著渾身冰冷、了無生機的小兒子,喪子之痛心如刀割。

而遠征的丈夫不在身邊,其餘幾個兒子也並未第一時間能趕得回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只能跪在佛祖面前,祈求上蒼垂憐。

不知真的是佛祖聽見了她的禱告,又或是蕭河真的命不該絕。

宮裡來的太醫命人餵了吊命的方子,竟真的保住了蕭河的一口氣。

而在他臥病不起的這些時日裡,老夫人一直都跪在佛祖跟前祈福。

蕭河的命是老夫人用自己的命換的,方俏跟思銘如是說,你是五爺身邊最親近的人,一定要讓五爺保重身子。

老夫人年紀大了,可再也受不了任何驚嚇了。

思銘都一一應下了,只不過這些話,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和蕭河說。

這幾個月的日子誰也都不曾好過過,他跟著自家主子最是了解他每日裡需要做些什麼。

西集的往來交易雖是由沈熠負責,但樁樁件件都必須經過蕭河的眼,有了蕭河的准許下面的人才能去辦。

前朝動盪不止,雀寧搜羅的情報總是在卯時三刻準時送至菁蕪小院,蕭河也並無一日可以早些歇息。

而雀寧與宋淨庭往往書信來往密切,二者思想行事皆是做事乖張心狠之輩。

前些日子,景王所統領的玄寅軍突發狀況,以至於武將公然挑釁權威,軍心大亂。

但這樣的流言蜚語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傳回凌天都,要知道即便是遠在堯關,亦有世家大族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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