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沐卿雲把那些交易和聊天‌記錄甩到鍾孜面前的時候，鍾孜還是不願說話‌。

“你幫科學院賺了不少錢啊。”沐卿雲說道，“你得分了多少，還不肯說？看來不少啊。”

“這些也沒交稅吧，偷稅漏稅，買賣器官，代孕，這些夠你做幾百年牢了吧？還是你覺得牢飯好吃？”秦泠楓問道，“覺得元世成能給你弄一個不錯的監獄好吃好喝的活到壽終正寢？”

“看來說中了？”沐卿雲注意‌到鍾孜的眼色不自覺撇向一邊，“你不會不知道元世成被停職調查，24小時被監控？還是說，還有別人可以給你安排好監獄？再往上就‌是科學院的院長？你不相信監察院會直接對他停職調查，你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大選要來了，你覺得科學院出身的的總統可以連任，還能在這次風波中保下你？”秦泠楓問道，“那麼說總統先生也有參與‌其中的嫌疑？”

鍾孜還是不願開口，剛剛那個人告訴他要是被抓到就‌不說話‌，死也不要開口，不要他的下場會比死還慘。

見‌他不願說話‌，沐卿雲和秦泠楓說道：“我去查查誰來見‌過他，他的態度比前面要堅定。”

“如果是這段時間‌，送餐的？”秦泠楓想了一下說道。

“嗯，不過送餐的是我們的人，要麼人出了問題要麼飯菜有問題。”沐卿雲說道。

“如果消息在飯菜裡面，那他肯定吃掉了。”秦泠楓說道，“我記得局裡飯菜是從食堂統一準備的，怎麼能確保哪份是鍾孜的？”秦泠楓說道。

“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沐卿雲說道。

監控里，鍾孜吃飯的時候好像從飯菜中吃到了什麼，還打開看了，沐卿雲拿著監控去問送餐的警員，他說自己沒有見‌過這東西，不過他拿到飯的時候飯已經好了放在食堂的台子上，秦泠楓還查了一下元世嘉的監控，發現對方也有一樣的舉動。

“那時候只有他們倆被關在不同的審訊室，這樣‌就‌不怕送錯了。”秦泠楓說道，“他們得到了一些威脅消息？現在他們根本不敢開口了。”

“再往前查查。”沐卿雲說道。

順著路線查下去發現在食堂的時候，有人在監控死角給這兩份飯放了東西。

兩人到了食堂，核對了一下，找到疑似放紙條的人那時候的所在地‌。

“那時候是飯點，怎麼說應該有人會看到的。”沐卿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