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你害了她，我來是想問，你是否了解，有誰會為肖婷婷出頭？」李世雄盯著吳敏琪，「你不怕，下一個就是你嗎，風流才子？」

吳敏琪忽然心驚，立時出了一身冷汗，他緩緩說，「婷婷很多年沒有出門工作了，平時交往的，都是些老同事，那些只是一群吃吃喝喝的丫頭……」

他想起，「倒是遺體告別儀式上，我女兒忽然喊了一聲沈阿姨，這個人我好久沒見過了，不知道妞妞怎麼會知道她，按理說她應該和站在那人身邊的甄珍更熟悉。」

「沈阿姨？」

「沈渡，是婷婷以前的一個同事。」吳敏琪說。

「是這個人嗎？」李世雄沉吟片刻，打開手機里的照片給他看。

吳敏琪不用仔細辨認，就說，「是的，就是她。」

雖讓很久不見，但沈渡曾是肖婷婷的伴娘團之一，他怎麼會認不出呢？

隨之吳敏琪疑惑，「你怎麼會知道沈渡，還有她的照片？」

李世雄站起身來，「與你無關，吳總，好好保重。」

走到門口，李世雄回頭說，「千火還等著吳總添柴，還希望您加快進度。」

空蕩的辦公室里，只剩吳敏琪一個人，他很迷茫，事情不知不覺已經失控，起初，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一個小錯……他拿出了放在抽屜里的全家福，肖婷婷笑靨如花。

李世雄拿出另一個手機打電話，說了他的推測，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不要動她，我再給你身邊加派些人手。」

李世雄放下電話，心想，婦人之仁。之前他收到小視頻後，就找人調查過沈渡，家世、成長軌跡清晰，父母只是當地中層幹部，稱不上有什麼根基，更不用說財力，怎麼看都是普通人。他一直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要他動用東海的關係調查這樣一個普通人，現在他猜想，可能因為她有些過於常人的本事，比如為朋友出頭，殺妖。

這樣的人在李世雄眼裡，雖然恐怖，也很恐怖的有限。既然不能動她，那就動她身邊的人敲山震虎吧，就如同她殺了黎麗，驚到了自己。

李世雄再次打開了沈渡的資料。他要明確地讓沈渡知道，趟了不該趟的水，就要付出代價，也要適可而止。

第30章（三十）

沈渡醒的很早，欣賞了一會兒大明星的盛世美顏，她掙脫沈醉的胳膊，想要起床，不料還沒坐起，就被沈醉重新抱進懷裡胡亂地親了一下，又拍了拍，說，「乖，再睡一會兒。」

沈渡等了一會兒，見沈醉又睡著了，才悄悄爬起來。她腹誹，從昨晚到剛剛，偶像手段熟練，可見是萬花叢中過的。轉而又想，誰沒有個過去呢？

沈醉再次醒來時，沈渡已經去過一次商場又回來了，雖然她昨晚給沈醉洗過衣服了，但總不能讓他這幾天只有一套衣服穿，所以她大包小包的拎回了若干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