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的兩個空瓶子？」

「我只喝了半瓶不到，剩下的倒掉了，保潔阿姨每天早上會來打掃，被她發現有酒味會向李姐匯報，瓶子我原本想一早出門扔掉的，」沈醉又誠心誠意的補充道，「兩瓶都喝掉了的話，我凌晨醒不過來的。」

「所以你從晚上到現在不是宿醉，也不是沒睡醒。」

「呃……不是，我現在很清醒。」

「好了，我想問的問完了，該你了。」沈渡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她想，她的沈醉是清醒的，或許一切真的不一樣了。

沈醉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小渡，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了。我回去過你原來的住處，已經換了別的租戶，也給你打過電話，發過信息、郵件，想了很多辦法，我找不到你。」

沈渡從這些貌似很正常的話里聽出了問題，她又有問題了，「你覺得你以前對我不好？」

沈醉苦笑，「我這幾年回想了很多事情，覺得自己過去太任性了，我會改的。你既然回來給了我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也別，」沈醉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別找其他男人了，我可以，真的可以。」

沈渡終於迷惑了，「什麼我別找其他男人了，我什麼時候找過？」

「那你在浴室……」沈醉說不下去了，想到沈渡昨晚給他的快樂也曾經……他酸澀無比，可又無話可說。

沈渡感覺自己突然開竅了，她憤怒地拍了一下沈醉的手，「你胡想什麼呢，我不知道怎麼把你哄回來，上網查的方法，你要網址嗎？」，停了一下，她又憤憤地說，「所以你不賴床，給我做飯、陪我看綜藝，還不宅了主動要求去散步？因為覺得我喜歡？」

他把過去一起生活時自己嘴上嫌棄過他的小問題，統統記起來，一起改掉，就為了……留住她？

「網上學的？」沈醉的關注點完全在上半句，他忽然覺得胸口清爽了。小渡在和他分開後沒有過別人。

「嗯，現在你能好好做個人，說人話干人事了嘛？」沈渡斜著眼看他，「以前什麼樣就什麼樣，好不好？」

沈醉沒回答，卻伸出手，固執地把沈渡攬到懷裡，抱住。沈渡期間又反抗了一下，失敗了，她變成了沈醉的抱枕。

沈醉抱著不放手，沈渡也不知他抱了多久，她想，其實待在沈醉懷裡，是很舒服的。

在沈渡已經昏昏欲睡時，沈醉開口，「這五年，你去了哪裡啊，是不是很辛苦。」

「嗯，是有些辛苦，」沈渡說，「我幫呂蔓青遭了天譴，被劈了一道雷，我也不知道每次被劈多少道雷是怎麼算的，當初只是標記阿成的魂魄碎片，就被劈了三十三道，休養生息了一百多年，等我緩過來，阿成的屍體都只剩白骨了。」

「被雷劈，疼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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