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每到寒潮降临,街边的酒吧和酒馆就显得格外生意兴隆。 一杯高度数的威士忌下肚,不止驱散了身体的寒冷,也让身心都变得火热。 “叮铃铃——” 巷子入口不远的一家小酒馆的入户铃被摇响,门口进来一个身量颀长,风衣笔挺的青年。 喜欢来这种酒馆作乐的,不只是男性,也有很多女性。 带着黑色手套的青年在门口往屋内扫了一圈,满屋的金发和铺天盖地的酒气似乎让他有所不满,神情恹恹地收回视线,独自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座位,在招待人员拿来的菜单上看都没看随意点了一杯酒,手肘撑着桌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向玻璃窗外的街道。 玻璃窗上隐约反射着屋内的热闹,和街道上泛黄的冷清似乎形成了某种鲜明的对比。 和玻璃窗离得最近的青年有着一张轮廓明显精致好看的面孔,红酒一般醉人浓郁的眼眸深邃而平静,看不出一点反射内心的情绪。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似乎是疏于打理,一侧的刘海甚至挡住了眼睛,另一侧则和其他的头发一起,被一根黑色的头绳扎在身后,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身上泛着生人勿进的冷淡气场,让一些想拼座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找了其他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端着酒杯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 银发青年转动着眼眸轻轻扫去一眼。在对面落座的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黑色西装,材质上似乎有些廉价,头上戴着同色的绅士帽,帽沿压的很低,叫人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下巴浓密的络腮胡。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杯波摩(bowore),产于苏格兰艾雷岛的单一麦芽威士忌。 青年眸光微微闪烁,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青年放下手里喝完的酒杯,结完账走出酒馆大门。离开了温暖的地方,寒意似乎变得愈发无法忽视,就连口中呼出的气流都在面前形成了白雾,遮挡了部分视线。 他关上酒馆大门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站在酒馆大门门口,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放在唇间,拿出火机给自己点上。 寒风让打火变得不太顺利,细小的火苗被刮过的冷风吹灭,青年垂着眸,眉间透出几分不耐。 “嘀嘀——“ 忽然的汽车喇叭声传来,他撩起眼皮眸色淡淡地看了过去。 一辆鲜艳的红色轿车停在不远处的马路上,滑下的车窗内伸出一只手臂,涂着同样红色指甲的白皙手指之间夹着一个打火机,驾驶座上戴着黑色墨镜涂着鲜艳口红的金发女郎语调缱绻魅惑的说:“帅哥,我这里有火,要上来借火吗?” “啧。” 青年抵着舌根轻啧一声,取下唇上的烟,放下手,单手插兜朝着轿车走了过去,来到副驾驶边上,拉开车门。 “安全带。”在他上车后,撑在车沿上勾着唇角歪头看着他的金发女郎贴心提醒。 等对方带着不耐烦扣上安全带后,她又抬起手,两只手指夹着打火机笑眯眯的说:“这个还要吗?” “不要了。”青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才的烟已经被他折断随手丢在了路上。 “真是善变的小朋友。” 听到对方含着笑意的调侃,他往身旁瞥了一眼。 “我困了。” 他理所应当的说:“下面的任务不想做。” “让他们找其他人。” 金发女郎,贝尔摩德轻轻挑了下眉。 “这么任性?” 青年的脸黑了下去,几乎咬牙切齿:“我已经连续工作一个月了!” “其他人是死了吗?这么大的任务让我一个人来做?我这半个月都快把欧洲跑遍了!” 贝尔摩德轻轻笑了两声。 “这是组织对你的信赖和考验。” “呵。”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那还真是谢谢了。” “不然让上面把代号收回去,我去下面打杂。” “这么任性的话可不能乱说。”贝尔摩德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墨镜下面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要是被朗姆知道你就惨了。” 对方弄开她的手,一张好看的脸面无表情:“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贝尔摩德叹气,握上挡杆,发动汽车引擎。 她一边开车一边道:“下面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得到代号,怎么到你这儿就跟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样这么嫌弃?小朋友,眼光别放的太高。” “下个地点是在日本,等这次任务结束你就可以休息了。” 车窗外的风景和街道在后退,听到任务还要继续,青年厌烦的将视线挪到窗外。 到了一个红绿灯前,红色轿车停下,贝尔摩德望着前方的人行道,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头看向身侧,笑着提议:“这次从下 ', ' ')(' 面提上来了几个人,你要是觉得任务麻烦,可以分给他们。” “顺便帮忙看看这几个人能不能用,波摩。” 组织代号波摩的青年眼帘半阖,看着窗外,语调冷冷的回道:“知道了。” …… 十二月七日,日本东京国际机场。 穿着一身黑色长款外套,里面内搭着灰色毛呢马甲和白色衬衣的青年拖着行李箱走出登机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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