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拼命眨了眨眼說,「沒什麼,剛才風一吹眼睛進了沙子,眨一眨眼就好多了。」
鶴爵怎麼也不可能信他的,假如一隻眼進了沙子,怎麼可能兩隻眼都紅了?
鶴爵隨即張望了一下四周,淡道,「跟我來。」將紅了眼睛的人帶到距離最近的一家酒店。
房間開好,兩人剛一邁進屋內。
鶴爵便將沈望抵在牆邊,稍微吹拂了一下風,血液內的酒精揮散得差不多,人也清醒不少。
他說,「你不要誤會,我是想給把眼睛裡不舒服的地方弄一下。」
附近應該有賣藥的地方,可以買一瓶溫和一點的潤眼液。
還能讓沈望稍微調節一下激動的情緒。
沈望則心說你騙鬼呢,兩手軟軟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固定住了某人準備移開的身體,仰頭言道,「我小時候被風沙迷了眼睛,我媽說拿舌頭舔一口就好了。」
沈望說,「那你給我舔舔。」
鶴爵一直不怎麼相信民間的奇怪治療手段,尤其眼睛是敏感的地方,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不過他已經決定以後都要將沈望捧在手心,沈望怎麼講,他就怎麼聽話。
鶴爵伸出舌微微得碰觸著沈望的眼睫,感覺那些密集的小刷子不停地在舌尖顫抖,仿佛用羽毛在刮他失靈許久的味蕾。
好像是鹹鹹的。
鶴爵驚訝於自己居然能在碰觸到沈望的同時,腦海里立刻勾勒出某一種具體的味道。
所以,他更為大膽地吮了沈望的眼角,鼻樑、柔軟的面頰骨,最終滑落進柔軟到驚人的口中穴洞。
沈望心說,他怎麼這麼會找機會?
鶴爵已經全方位地占領了對方的口唇。
兩情相悅真是一種極好的調味品。
它會使得原本便無法描繪的接吻變成另一種更為飄然的感觸。
仿佛沈望變作了一朵不斷能分泌甘甜蜜汁的花朵,褪去了羞澀的抗拒,大方又急迫地任他汲取甜絲絲的水液。
沈望被他逐漸瘋狂啜取壓制,禁不住說,「脫掉吧,我想摸摸你的傷疤。」
鶴爵說好。
一件件單薄衣服的滑落,使得他渾身的舊傷被一點點地展現在眼前。
這些恐怖的疤痕早已經做過無數次的祛疤手術,依舊只能將百分之六十的部分弱化,實際上的傷害遠遠比肉眼所觀的部分更加慘烈。
鶴爵說,「還是不要看了,你渾身都在發抖。」
鶴爵將他擁抱著放在床上時,沈望的四肢百骸冰涼得要命,肯定是嚇壞了,畢竟連他自己都厭棄這副千瘡百孔的皮囊,更不要提面前是最愛自己的人。
沈望用手摸摸他肩膀上的幾處煙疤,憂心忡忡問,「還疼嗎?」
鶴爵輕笑一聲,「這個還好,不算很疼。」
沈望伏頭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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