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沈長離無法理解,她與親朋好友的感情。只會講這些作為拿捏她的話柄。
真實的他便是如此,冷漠嶙峋,滿身是刺,完全不會愛人。
「你如何可以放我走?」她最後一次問這個問題,語氣很輕,「我說的,是放我自由。」而不是再安排鋪天蓋地監視的探子。
長久的沉寂後。
沈長離說:「你不能再像是這樣,與我一直分居。」
「若是你願意,與我重新在一起。」
「我可以接受,你暫時離開。」
「我可以放你走。」
她安靜坐著,眉目籠著一層霧。
「好。」她輕聲說。
男人瞳孔略微擴大,竟似乎懷疑起了自己耳朵。
旋即,他身體比思維快,已經伸手將她籠入了懷中,唇貼得很近,提醒說:「白茸,你懂我的意思嗎?」
做他妻子的意思。
懷中女人身軀溫軟,她沒有反抗,竟然乖順,主動朝他張開了唇。
沈長離先是一怔,他渾身血液似乎都涌動了起來,男人堅實的雙臂用力,將她揉入懷中。他的唇已迅速貼了上去。
這麼多年,竟是他第一次,真實體會到了靈肉結合的快樂,而非單方面的強迫與受生理的驅使。沒過多久,他袖內一截修長小臂上已經不自覺浮現了銀鱗,自然而然瀰漫的幽淡氣息,已經開始在殿內瀰漫。
沈長離的右手修長寬大,因為常年握劍,生著硬硬的繭子,摩在肌膚上有些異樣的感受。她眼睫眨了眨,問他:「你不用劍了?」
他方鬆開她,嗯了聲:「我已經放了灼霜自由。」
「這種關鍵情報,可以告訴我?」白茸說。
沈長離顯然不覺得有什麼不行。他已經再度俯首。
奏摺和軍書都被他從案几上掀了下去,灑亂了一地,他甚至都沒有在意。
這樣的感受對白茸也陌生,沈長離從前從未這樣吻過她。不過,也不是沈桓玉對她的態度,要更強勢主動。
一直過了許久,他的唇方才離開,只是手指還停留在她的雙頰上,露了一個很輕而好看的笑,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了。
男人將她更深地抱在自己懷中:「親一下,最多只能換兩月。」
目前,兩月是他可以接受的極限了。
見她沒有反對,他心神不自覺一漾,又把她抱緊。白茸頓了頓,竟然伸出了柔軟的手臂,也試著環住了他窄瘦的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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