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來送了他最後一程,書生見到小姐,想起往日裡所有的美好,留下了兩行清淚。
戲文到此便到了結局,台上的兩名戲子此刻正演到了訣別橋段,玉芙看著,心中卻漠然一片,從前,她只覺得惋惜,若那小姐能在等書生幾日,等他考取功名,等他擁有了一切,等他們再也不用為了瑣碎的小事發愁,也許也能過下去。
可現在,她看到書生苦苦哀求的模樣,只覺得滿心諷刺。
書生一無所有,他憑什麼讓高高在上的小姐,跟著他過這樣平庸而拮据的生活。
玉芙思緒漸起,冷不丁的,身旁突然遞過來一個暖手的爐子,她一怔,抬眸望向瑾郎平和的眼眸,“夫君,妾身不用。”
裴瑾珩挑了挑眉,到底將暖手的爐子遞給了她。
他垂下眼瞼,也不知有沒有在認真聽戲。
待戲唱罷,他親自替她系上披風,玉芙受從若驚,有些無所適從,外面的雪下的有些大了,二人被困在這間戲坊,又被迫聽了一齣戲,外面突然走進來一群陌生人。
為首的那人一身玄青色長袍,面容被一副面具遮擋著,在他身後,大約四個侍衛,皆配著長刀,玉芙對此情景有些好奇,但那些人徑直進去了廂房,她看了瑾郎一眼,對方神情如常。
玉芙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她看著雪下的有些小了,便忍不住道:“夫君,我們回去吧。”
“好。”裴瑾珩道。
一轉眼,就來到了裴瑾珩外出的那一日,他替聖上辦事,這一去,將近年關才會回來,玉芙替他備好冬日的大氅,又不放心囑咐了幾句,才戀戀不捨的目送著他離開。
上一回,她做這些的時候,還是在裴宿洲外出之際。
一想到那個人,玉芙眼眸驀然沉了下來。
腹中的孩子似有所感,竟微微踢了她一下,這感覺真奇妙,懷孕這麼長時間,頭一遭,她感覺到了這個孩子存在。
玉芙勾唇,儘管這個孩子並不是她與瑾郎的血脈,但她既然決定要它,便不會對它有所偏見。
她絕對不會向蕭氏一樣,讓自己親生骨肉流落在外,一想到蕭氏,玉芙便覺得有些頭疼。
她對她到底心有芥蒂。
曾經,她明知道自己夫君已經換了人,還安排烏娘子來到她身邊替她調養,且不說是何居心,便是那日日黢黑的湯藥,她至今想起,仍舊覺得發苦。
瑾郎離開第三日,戚貴妃又讓她進宮去坐坐,前前後後她來這裡也有三五次了,每一次戚貴妃都是面帶笑意看著她,其中有兩次,玉芙碰上了與七皇子一起的裴宿洲。
他帶著面具,其他人似乎也沒察覺他的身份與裴瑾珩有關。
只說是七皇子的同門師兄。
玉芙不知他是如何認識的七皇子,但是她曾經聽瑾郎說過,如今聖上病重,太子犯錯,其餘皇子中,唯一可爭皇位的便是三皇子與七皇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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