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有的,畢竟你有我這個前男友。」
伸手把她的碎發掖在耳後,露出因酒精而紅彤彤的臉頰,手指懸停片刻, 收了回去。
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話, 風停了下來。
陸知魚看著和她一樣拿磚頭在地上寫寫畫畫的男人,吸了吸鼻子:
「不是說不再找我了嗎, 你現在在做什麼。」
酒精是個好東西,特別是高度數酒精,能讓理智者不再理智。
「你這麼做是在打自己的臉。」
「嗯。」裴林之笑,眉眼間的冷峻消散,轉而是縱容和溫柔:「打臉了。」
「可是怎麼辦,你稍稍向我示好一點,我就會眼巴巴的跟回去。」
「陸知魚,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你養的一條狗,喜歡就逗逗搖尾巴,不喜歡就自己待在一邊,等待你的昭幸。」
宴席上的歡呼聲還沒停止,推杯換盞的聲音順風而來,吹進她們躲在的角落。
陸知魚無法處理明顯表白的話語,腦袋空空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嚅囁半天,想起來:「可你剛剛還不願意和我玩那個遊戲。」
委屈的聲音由於醉酒夾了起來,軟綿綿又柔柔的,聽的裴林之心癢。
正常情況下,陸知魚的聲音屬於山澗流水般靜謐清澈,像理智清醒的雅典娜,不會有一絲情緒波動。
但動情時,敞開心扉時又溫柔軟糯,每一個字都像撒嬌。
「這個啊……」他混不吝地歪頭,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下:
「她們想看你笑話,你還真就讓看啊?有點出息啊祖宗,我在幫你。」
陸知魚聽不進去,只有滿肚委屈:「可你還躲開了我的親吻。」
說真的,現在陸知魚的腦子分三層,一層委屈訴苦,一層渾渾噩噩,還有最裡面那層平常的理智的陸知魚。
它在層層隔絕中吶喊,質問最外層的陸知魚為什麼要和前男友說這些,你們已經結束了,有點邊界感。
聲音到了第二層,渾渾噩噩吞沒了所有,讓最外層的陸知魚繼續訴說自己的心聲。
「你說我勾勾你,你就會回來,我都親你了,為什麼要躲。」
她低著頭,身前的空地上早寫滿了紅色的字:裴林之大壞蛋。
此刻正欣賞傑作的本人,眼神注視著陸知魚的柔和側顏,抿了抿唇。
最後從鼻息嘆出一聲無奈。
「祖宗,攝像頭還在,要是被有心人傳播,你怎麼辦?」
奪走她手裡的磚塊,掏出濕巾替她擦拭,肌膚長時間與磚塊接觸,在月光下泛出深色。
「做事絲毫不考慮後果,她們說你理智,到底理智在哪裡了?是不是平翹舌不分說你長得像荔枝啊?」
「白白嫩嫩的,還多汁多水。」
動不動就哭。
最裡層的陸知魚快瘋了,好似被關在玻璃魚缸中,無論怎麼呼叫,都無人應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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