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依然能听见之前的锣声,只是声音小了许多,也没了之前那种振人耳膜的效果,不过依然嘈杂。 云非渺不由感慨:“原来天音宗的音修也不全是追求美妙音律的啊。” 白远尘则道:“就算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契约到那样的本命乐器之后也只能放弃了。” 他对赖籁有种同病相怜之感,甚至怀疑对方整天躲着不出来,是不是被自己的姓名和铜锣整自闭了。 云非渺摇头:“不至于吧?就算本命乐器不是那么如意,想要追求更美妙的音律也不是不行啊。” “就比如白师兄你,可以多学几种乐器嘛。” “……” 白远尘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人狠狠插了一刀。 “而且唢呐音律丰富,是能成曲的,有些还挺好听,感觉比那铜锣强。” 云非渺觉得铜锣最多就是打打拍子给人伴奏,要单独成曲就很难,所以白师兄的运气还不是最差的。 白远尘一听,也觉得这话挺有道理。 虽然他的唢呐不是那么好看,声音也霸道了些,但比起赖籁的铜锣确实还不错? 因为设了隔音结界的缘故,赖籁没能听见台下两人的窃窃私语,否则非得被气死不可。 在进入音冢之前,他的理想乐器就是琴箫之类好看又好听的乐器,可结果…… 白远尘当年还被唢呐追了好几圈呢,他可没那个待遇。 他进入音冢后不久,就直接被一个砸过来的铜锣拍晕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一手拿着锣,一手拿着槌,身上还多了一层与这套乐器的本命契约。 赖籁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遭受了这样的强买强卖,当即又闭上了眼,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 直到最后他被同期师兄弟拖出去之后才确定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居然真的契约了一个铜锣。 之后赖籁就彻底自闭了。 他原本只是轻微的社恐,契约了铜锣之后就不太想见人了。 但该见还是得见,毕竟亲传们必要的课程他不能落下。 等所有课程全都上完之后他就天天闭关了,研究了许多曲谱,想要靠铜锣敲奏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可惜他闭关了五年也一无所获,之后就另辟蹊径制造噪音了。 毕竟音律也是音修的一种攻击手段,赖籁安慰自己,既然都要攻击了,那也没必要太好听不是? 难听点更能全方位打压对手不是?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了,但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 越是意难平,他的敲锣声就越难听,哪怕是结界外的观众听了也忍不住捂耳朵。 可本该受他影响最深的王一铭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按着自己的节奏前进。 他离赖籁越近,身形就越是难以琢磨。 离赖籁只有一尺之遥的时候,整个人都消失了。 下一瞬,王一铭的剑就直接架在了赖籁的脖子上。 赖籁也没挣扎,果断认输。 台下众人基本都一脸懵逼,总觉得这场比斗他们全程都看了个寂寞。 比斗开始前,台上两人一个根本不露脸,另一个露了,但没人记得住他长啥样! 比斗开始后,台上就是一片迷雾,他们啥也没看见,只能听见一阵嘈杂的锵锵锵。 锵锵锵了许久之后,迷雾忽然就散了,赖籁忽然就输了。 所以,过程呢? 而且这两人下台得好快,一个依然不露脸,一个依然过目即忘…… 嘶,这轮比斗真的存在吗? 捂了捂曾经疼过的耳朵,哦,还是存在的。 云非渺和谢飏倒是看完了全程,但依然觉得自己看了个寂寞。 “王师兄到底是怎么隐藏踪迹的?”云非渺仍不太理解。 谢飏想了想道:“也不是隐藏,应该是在短时间内快速移动,残影却依旧留在原位,给人留下一种他仍在原地的错觉。” “好神奇啊。”云非渺双眼发亮,“这世上有趣的功法还真多。” 谢飏点头:“是有趣,但也难学。据说王师兄现在练习的那套功法,万剑宗要隔几百年才会出一个能学的人才。” 第二轮比斗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但大部分修士都是能夜视的,因此夜里还有两场武比。 云非渺看了看名单,发现第三轮金丹组有柳崧蓝,元婴组第三轮有他二姐云若瑰。 云非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在元婴组这边坐下了。 云非隐则是毫不犹豫地拉着叶铮往金丹组那边走。 虽然金丹组的比赛没什么好看的,可他二妹的对手是锻器宗的言繁啊! 那家伙比赛,锻器宗其他人肯定也要来,到时候他大师兄又要不高兴了。 叶铮见他这样好笑道:“小隐躲什么?心虚吗?” “我才没有。”云非隐撇嘴,“我向来都坦坦 ', ' ')(' 荡荡,要心虚也是大师兄心虚。” 叶铮:“……” 好吧,确实该他心虚,谁让他从前总是吃醋而不自知呢? 大比决赛三 锻器宗等人过来的时候,云非隐已经拉着叶铮跑没影了。 段铠只好遗憾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本该上台的言繁却跑到了云非渺身边。 “七弟,你三哥呢?” 云非渺听到这称呼就是一个激灵,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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