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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就那麼愣了愣,便見青年已從侍從手裡接過酒壺,倒是不急著落下帘子,反倒是幽幽道:「假的。」

小二一時岔神,還以為裡頭的客人在說他們酒樓賣假酒,他正想辯駁一二。

「也沒有每日上朝參沈將軍。」車上青年淺笑,「上月有兩日本官染了風寒未能上朝,便沒在朝堂上參他。」

車簾被人掀起,那端坐在車廂內的人清貴高華,面如冠玉,他斜倚在軟墊上淺睨著外面的人,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墨色瞳眸似夾雜了幾分桀驁,一眼看去,卻是移不開眼的俊美無雙。

小二無數次在坊間畫本里見過這張臉。

坊間同那位陸首輔的文采才華一樣出神入化的,還有傳說中他那副一眼難忘的天人之姿。

小二欲行禮,卻不知為何舌頭打結,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陸敬禎仍是笑:「只是後來陛下親來我府上探望,我便趁機在府上遞了參沈將軍的摺子給他。唔,你說這是不是連上天都看不得本官一日不參他?」

馬車已經行遠,福源酒樓門口那小二依舊如被雷擊般愣在原地,差點以為自己腦袋要搬家了。

侍從忍不住道:「左不過是市集閒談,公子何必嚇唬那小二?」

陸敬禎垂目摩挲著酒壺,嘴角銜一抹冷笑:「事實而已,我的確是每日都在參沈慕禾。他不死,我便不會罷休。」

侍從嘆息:「可陛下這些年不還是沒動過沈將軍一根毫毛?」

陸敬禎輕笑:「陛下若全然不信,又怎會特意把將軍夫人和世子從豫北接來京中?東煙,你不會真當陛下是接他們來享福的吧?」

東煙心中微凜。

「這些年,京中傳過一則秘聞,說是……」陸敬禎說得越發漫不經心,「成德三十一年,身為主帥的豫北王凱旋途中突然臥病,回去沒多久便撒手人寰,實則是上頭怕他功高蓋主。」

東煙嚇得差點沒拉住馬韁,先帝當年的確得過一場大病,為了今上將來能執掌朝政,急急幫他除了功勳顯赫的豫北王,扶少年將軍沈慕禾上位。

十多歲的少年未必會有他父王的根基。

東煙下意識回頭看了眼,所以,先帝扶他家公子上位也是一樣的?

因為他出身寒門,年輕沒有根基?

那等今上將來真正能掌控一切的時候,豈不是……

東煙內心正震驚不已,馬車內男子聲音輕緩而出:「陛下如今不動沈慕禾,不過是因為邊疆仍然需要他。」他微嗤,「帝王之術而已。」

東煙擰眉:「您不是清楚麼?那還……」

「你當他沈慕禾不清楚?他若不清楚,又怎會在老王爺去後主動上奏請旨自降爵位?說什麼只想當大周天子的一把刀守衛疆土……不過是想避其鋒芒罷了。」烈酒淌過喉道,陸敬禎壓住嗆咳,嘲諷道,「只要天子明白那三十萬戍邊將士聽的不是豫北王的命,他們領的是沈家的意,不管沈慕禾是豫北王還是豫北侯,這件事就永遠不會結束。」

東煙聽得心中惶恐,此刻馬車正經過豫北侯府門前,他不由得將馬車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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