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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別跪著了,地上涼。」

東煙微噎,公子病中畏寒,便以為誰都覺得冷,如今是七月,便是地上也根本不涼。

他什麼也沒說,起身扶陸敬禎躺下。

「陵州的事我還有很多話要回,公子躺著聽也一樣。」

徐成安回府就被沈嘉禾命令回房歇著,藥是徐管家親自煎了送來的。

只是一點小內傷,壓根兒就不必休息。

徐成安在床上躺了會兒就躺不住了,他又想起李惟明日要看鎮山河的事,便翻身起來,從柜子里翻出將軍那把斷了的劍。

他本想著看看能不能先接上矇混過關,將斷劍拿出來時,一晃就看見了掛在劍首的碧玉劍穗。

雖說這什麼遺物是陸狗編的謊言,但那晚將軍騙陸狗說被她磨成粉揚了時,他看陸狗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打擊,這玩意兒即便不是遺物,想必也是重要的東西。

徐成安將劍穗拆下來,揚手便要砸。

不對,便是要毀,也得當面毀才好。

徐成安遲疑了下,甩手將劍穗扔到了衣櫃裡。

「成安哥。」外頭卷丹敲門進來,「夫人聽聞你受了傷,讓我給你端參湯來。」

徐成安頓時心情大好:「夫人有心了,我這也不算什麼。」

卷丹放下參湯道:「夫人對你最上心了,洛枳還說也就我們侯爺豁達不吃醋。」

徐成安差點被參湯嗆到:「這話可莫要亂說!」

卷丹被他一臉窘迫看笑了:「你急什麼,夫人自然是怕你身上有傷不能護侯爺左右,我們都曉得的呀。」

徐成安鬆了口氣:「將軍在夫人那嗎?」

卷丹嘆了口氣:「原本是在的,但突然來了緊急軍報。」

徐成安匆匆推開書房門時,沈嘉禾剛看完手裡的密信。

「你怎麼來了?」她抬眸問。

「屬下的小傷都好了。」徐成安反手關上門問,「豫北有事?」

沈嘉禾收住思緒:「不是,是烏洛侯律傳來的消息。他們離開郢京沒多久就遇到了刺客。」她的目光微沉,「風雪樓的人。」

徐成安驚問:「又是風雪樓?」

沈嘉禾冷笑著將密信燒毀:「他問我謝莘到底得罪了誰,竟引得背後之人這般執著要殺他。」

「會是陸狗嗎?」徐成安分析得頭頭是道,「謝御史明面上算是背叛他了,燕山那次說不定就是他自導自演的!」

沈嘉禾搖頭:「燕山那次他並不知道我會去救他,他即便自導自演又要給誰看?」

徐成安噎住。

沈嘉禾起身背手在書房來回踱步,片刻才又道:「陸玉貞在塞北車隊裡。」

徐成安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沈嘉禾沒想到陸敬禎最後去找了烏洛侯律,太后怕是死都想不到她派出去的金吾衛正好與陸玉貞擦肩而過。

太后怎麼也不可能想到烏洛侯律身上,畢竟他沒有理由幫陸敬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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