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今晚就這樣了,沒想到舒服沒多久,就被洗完澡的溫涵宇掀了被子。
「起來,」溫涵宇半摟半抱的將喻森薅起來,「把衣服脫了。」
想起回來車上溫涵宇說的話,喻森眼睛慢慢睜大,瞪著溫涵宇半晌。
說到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喻森乖乖把上衣脫了。
胸前突然一陣涼意,喻森抖了抖,發出一陣「嘶」聲,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疼的。
「活該,」嘴上這麼說,溫涵宇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力道,手指打著圈,緩緩將藥膏塗抹開,白色的藥膏逐漸變成透明,露出原本紅艷艷的肉色,「y了。」
「……」他看到了,不是,這話能直接說出來嗎?
看著溫涵宇將藥膏放回床頭櫃,關燈,睡覺,一氣呵成。
喻森乾巴巴地坐在床上許久,沒反應過來這是玩的哪一出。
「不是要檢查嗎?」
「時間不早了,睡覺。」
黑暗中眨巴著眼睛坐了半晌,喻森鬱悶地穿著睡衣。
「剛抹了藥膏,別穿了。」
「可是抹到被子上怎麼辦?」喻森真誠的發問,畢竟衣服可比被罩好洗多了。
「不會。」
怎麼不會?喻森暗搓搓地想著,反正追根溯源,真要把藥膏抹在被子上也怪不到他頭上。
剛躺下,一隻胳膊伸了過來,身上的被子被撐起來。
喻森終於懂了溫涵宇說得「不會」的涵義。
折騰一整天的喻森是真的累了,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黑暗中,溫涵宇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盯著喻森許久,最後嘆息一聲,將人往懷裡團了團。
感受著旁邊人溫熱的體溫,溫涵宇這才有了些許實感,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重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周六,喻森心裡有事,醒的還算早,吃完早飯,就趕去了師母家裡。
喻森走後,傭人打掃老太太的佛堂,剛進去就急匆匆地跑了出來,邊跑邊喊:「老太太,不好了,家裡遭賊了,佛堂里的蒲團不見了。」
「行了,」老太太淡定道,「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傭人一頭霧水的離開了。
老太太瞥了眼還在吃早飯的溫涵宇,「小宇,你知道我的蒲團去哪兒了嗎?」
「興許晚上自己就回來了。」
鍾叔莞爾。
喻森抱著蒲團敲開了師母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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