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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謝。」我沒想到沈鶩年不僅給洗了草莓,還把草莓蒂去了餵到我嘴邊,一時除了受寵若驚還是受寵若驚。

我抬手去接,沈鶩年手往邊上一讓。

「用嘴。」他發下指令,將草莓又往我嘴邊送了送,抵住下唇。

睫毛輕顫著,我抱緊懷中的雜誌,不停告訴自己這是在演習,是戀愛指導,是皮格馬利翁效應……

垂下眼,我微微啟唇,咬住草莓,用舌尖卷進口中。唇舌不可避免地碰觸到沈鶩年的指尖,他卻並未像我昨日那樣退卻,反倒遊刃有餘地推著草莓,將它更深地送進我的嘴裡。

離去時,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食指指腹划過我的下唇,留下鮮明的觸感。

口腔里酸甜的汁水剎那間炸開,我的腦子也如同果汁進了熱油,噼里啪啦地炸開。甜美又險惡。

不是,這也太難了,這要我怎麼學啊?

這怎麼可能學得會?!

「我該準備晚餐了,你要來幫忙嗎?」

在我像個木頭人一樣僵硬地定在那兒時,沈鶩年已經跟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我急急咽下口中的草莓,點頭道:「哦好,我……我可以幫你備菜!」

姨父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覺得自己已經賺了錢養了家,家務就和他沒關係了。杜敬川又是個被寵壞的,學習不行,學他爸倒是完美復刻。因此一家的家務基本都落到小姨頭上,洗衣、做飯、教養孩子,有時還要為了我跟姨父吵架。

為了讓小姨省心,也為了證明自己在家裡是有價值的,我會主動每天倒垃圾,洗碗,替全家疊好晾曬的衣物,並且在寒暑假小姨還沒回家前替她把晚上要做的菜洗淨切好。

所以,備菜這種小事對我來說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蘆筍切斷,番茄切塊是嗎?」我站在案板前,將洗淨的蘆筍碼成一排。

「對,蘆筍的根不要,太老了。」

「這麼長行嗎?」我切了一段給沈鶩年看。

「再長一點。」他繞到我身後,握住我執刀的手,在蘆筍上劃下他要的長度。

這姿勢實在太過親密了,仿佛有一團火煨著我的後背,若是安靜些,我懷疑自己都能感受到沈鶩年的心跳聲。要是把注意力往下再放放,我的臀部說不準可以感受到他「有點東西」的地方……

手退開了,他身體卻仍貼著我:「說起來,你真的不考慮抱我的大腿嗎?我可以成為你的贊助人,供你各地採風,購買昂貴的攝影器材,為你親自策展。不出五年,你就能聲名鵲起,成為年輕一代最富盛名的攝影師之一。」

以前在攝影社聽師姐他們說起過,許多藝術家背後都會有一個背景強大的贊助人,從最早的文藝復興時期便是如此,可我沒想過這事會落到自己頭上。

「這……我從沒有想過。」可能是姿勢原因,讓我很難集中精神去應對他的談話,總覺得我們不是在溝通正經的投資贊助話題,而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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