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換了未婚夫的腺體後[GB]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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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別的,他再顧及不上,只能如芒在背、無比煎熬地承受著她帶有審視意味的打量。

「你……」艾妲的視線移到元帥腰間,從那枚沒有扣上的銀質卡扣掠過,望向了皺成一團的床鋪,那其中有並不明顯的、暈開的一小圈打濕過的深色,她語氣淡漠,帶著一絲嘲意,「你倒是會自娛自樂。」

「……」

衛瓷的臉色蒼白了幾分,他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片刻後才艱澀道,「……這是我被要求做的,一種治療手段。」

「是嗎?」艾妲冷冷地笑了笑,她走近了兩步,瞥到被單中,出於慌亂被隨手一藏的凝固膠體質地的棒/狀器具,那上面還沾染著被使用過的痕跡,隱隱若現,不大好察覺,但艾妲只需輕飄飄的一眼便看穿了,她望著因恥意而無地自容的高大男人,輕聲道,「每日幾次?」

衛瓷不敢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低聲說,「只有一次。」

艾妲淡淡道,「讓我看到的是一次。沒有被記錄下的呢?」

在一閃而過的,那段影片中的某一幀,男人那幅沉醉其中的模樣,讓她心生嫌惡。他是否這樣就食髓知味、沉淪墮落了?若是如此,那實在是……有夠下賤的。

衛瓷漆黑的眸子蒙著一層不明顯的霧氣,他低低地,又重複了一遍,「只有一次。」男人無措地站在一堆微電星出產的攝像設備里,背對著仍在工作的鏡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對不起。」

他的思緒亂成一團,靈魂仿佛飄在空中,他不知道該作何解釋,下意識地,仿佛回到了從前被她關在元帥府邸中時,先麻木地道歉。他大概是又做錯了,好像換腺之後每一次與艾妲的會面,她都是冷酷的、帶著譏嘲,來問責他的罪過。

同時有一種在白日下所有私密袒露無餘的羞恥感,燒灼著他的肺腑。艾妲只是提及了一句,她看到了……看到了他那樣……的一面,意識到這一事實,自我厭棄幾乎要將衛瓷吞沒。

艾妲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到男人身邊,伸手撫上他的肩膀,稍稍踮腳,湊近了衛瓷的脖頸。如同情人一般親昵的距離,她的氣息噴灑在頸側,衛瓷又聞到了那股馥郁的花香,一點點將他包裹。仿佛是受艾妲支配的,無形的鎖鏈,將他絞緊。

「所以為什麼?」艾妲語氣輕柔地發問,「為什麼把這種不怎麼光彩的影像記錄發送給我?……你渴盼著我做出什麼反應?」

「想要我早點過來的話。」她眼底一片冰冷,「你倒是如願了。」

衛瓷抿緊唇線,低斂的眼睫不斷顫動著。診療過程全程同步,記錄下那些高清畫面,是他被如此要求,他現在還能憑自己的意願去做到什麼……他幾度張口,都失去了辯駁的力氣。

艾妲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一股濃郁得令人眩暈的花香驟然爆發,衛瓷支撐不住搖搖欲墜的身軀,遲緩地、無力地跪倒在她的身前。

他現在重又擁有Omega的腺體了,也代表他有著Omega的天性與本能。信息素這一便捷的支配方式又能夠發揮作用。

「元帥。」艾妲俯視著他,「你怎麼變成了這樣……輕賤得可笑的下等貨色。」

她感到略微的失望,那樣直白、淋漓、低俗、暴露無遺,純為了刺激感官與原始本能,低級的、只為挑動人慾望的廉價東西,也配討好、取悅她嗎?診療手段……不如直說是一種調/教,能夠隱秘地進行,不經意地顯露,但清晰的、一覽無餘的全程記錄,分享予她,只讓她因不加遮掩的媚俗而感到厭惡。

她並不知道,她對衛瓷的定位與愛爾柏塔的出現了偏差。她只能耳濡目染她的父親如何對待Omega的方式,她希望元帥能夠盡到「妻子」的職責,柔順而恭謹,受她掌控,為她誕育子嗣,並照顧她們,安分守己地待在她的身邊。

而在愛爾柏塔的視角下,這個Omega男人沒有身份,一切履歷皆被抹去,執政官大人也並無給予他什么正式稱謂的意思,他不可能搬入玫瑰堡宮,只低調而掩人耳目地,幽居於偏僻的弦樂宮,無人知曉,定時等待著執政官大人的垂憐。

就如同曾經自作聰明的貝爾芬格堡典獄長那樣。眾所周知,上位者需要功能各異的身邊人,有的需端莊守禮,滿足一種需求,有的則需下流放蕩,滿足另一種需求。愛爾柏塔自然而然地,將男人劃歸入「玩物」、「消遣」那一欄,開足馬力、盡職盡責,想將他打造成符合那一種需求的完美模樣。

它未曾想到會招致執政官大人如此的反感,絞著手,縮在樓下瑟瑟發抖。

二樓的房間裡。艾妲淡漠地觀賞著因她的一句話,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男人,他的嘴唇囁嚅了幾下,在他欲要為自己辯解前,艾妲散漫道,「也有……那具機械體的主意吧?是它這樣殷勤而辛勞地布置了這麼多微電星設備,將影像記錄同步傳送給我。」

她盯著元帥,「難道,你想說……一切都是它自作主張?」

衛瓷繃緊了下頜線,目光閃動幾下,艾妲頓了頓,輕笑一聲,「那樣的話,這一具低智能廢鐵可以進分解爐了,它的製造者,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首都星,浪費公民們的稅款。」

「……」

艾妲伸出手,掐著衛瓷的下頜,將他的臉微微抬起,「所以,是誰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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