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所謂。
白山秋野沒有搭對方的話,這是個和琴酒一樣危險的男人,在沒有決定把對方滅口的情況下,他決定謹慎行事。
赤井秀一就見眼前的「波本」拿出一瓶水,捏住他的下巴給他灌下去。
竟然保持沉默,看來也不是貝爾摩德。赤井秀一自然不可能任由這人給自己灌下不知道什麼的東西,一邊掙扎一邊在心裡分析需要灌藥而不是注射的藥物有哪些,另外這個人的力氣很大。但對他到底喝沒喝進去似乎並不關心。
「看來你不渴。」白山秋野看著差不多都灑掉的水,心說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要給他灌什麼毒藥呢。哦,好像自己確實沒說這只是水——說了對方也未必會信。
赤井秀一咳嗽了幾下,哪怕是這種狼狽的境地,眼神依然像不馴的野獸一樣危險,好似下一秒就能暴起翻盤。
不過他的關節是白山秋野親手卸掉的,這傢伙天天面對的可是琴酒,自然不會被嚇到。
「我不喜歡弄得很血腥。」白山秋野抬起赤井秀一軟綿綿的右手腕,和赤井秀一想的不同,他沒有折磨敵人的樂趣,傷害他人並不能給他帶來快感。對於赤井秀一這樣的傢伙,白山秋野一般第一選擇是遠離,碰上了說不定還會隨手幫幫忙,看在那雙和琴酒一樣顏色的眼睛的份上。
但赤井秀一威脅到了琴酒的生命安全,且這種威脅將一直持續下去。
以往這種威脅琴酒,或者琴酒背後的組織都可以解決,白山秋野一直覺得琴酒強到沒有人能真正威脅到他的生命,他一直很關心琴酒的傷勢,也只是知道年輕時受傷太多老年生活質量會很低。但從沒想過對方有一天會被人差點用子彈打爆腦袋,可能都活不到老年。
琴酒是有這種自覺的,組織的topkiller從來不認為自己可以活過殺手的黃金時期,也從未因此生出什麼恐懼過。難道常年和死亡相伴的人還會懼怕死亡嗎?總有一天他會被人殺死,或許是組織的敵人。或許是警方的追捕,或許是組織來滅口。然後他會像每個死在他槍口下的人一樣死去,又或者乾脆屍骨無存。
但白山秋野從來沒有這樣的覺悟。被人好好養大的小偷不喜歡血腥,畏懼傷痛,從未想過死亡,對他來說最慘也不過被警察抓進監獄,或者某次失手受傷最後像他的師父一樣晚年疾病纏身,後來他金盆洗手,對自己能安穩健康活到老死抱有十二分的信心。
所以琴酒當初就說過,本以為白山秋野是一個聰明人。
結果偏要發瘋,最後就是站在這裡,做些自己根本不喜歡的麻煩事。
白山秋野將赤井秀一的手腕接上,方便他摸索脈絡,赤井秀一試圖掙扎,但肩膀被卸掉的他做不到。
本來應該斬草除根的,但白山秋野真的不喜歡殺人,他也沒有做好殺人的準備,琴酒還好好活著,赤井秀一也只是恪守了自己的立場,真要算起來的話,琴酒和白山秋野才是站在了動漫里反派的陣營。
白山秋野只是喜歡琴酒,不是討厭好人。
半小時後,一輛普通的貨車在日本公安廳的門口留下了一個大箱子,路過的警員十分奇怪,去問司機後對方只說是有人給了很多錢,讓他把箱子送到這裡。
警員頓時警惕起來,詢問過後司機描述的僱主外貌是金髮黑皮,有著紫灰色眼睛的青年,被驚動的本來正在給上司查監控的風見裕也一聽就呆住了。
「打開看看?」
確定裡面不會有什麼炸彈之後,風見裕也下了決定。
降谷零本來正和柯南追蹤著綁架犯留下的蛛絲馬跡,突然接到了屬下風見裕也打來的電話。
「如果犯人真的是單人作案,以重型機車作為載具的話,我覺得他最大的可能是從這條街道……降谷先生?」柯南本來正對著手裡的地圖思索,卻突然感覺到旁邊的降谷零渾身一震。
「赤井秀一,找到了。」降谷零眼神里還殘留著震驚和憤怒,他閉了閉眼,勉強保持著聲音的平靜,「被人裝在箱子裡放在公安廳門口,身上貼著一張FBI在日本的探員名單……據說,是我做的。」
「什麼?」柯南瞳孔一縮,咬緊牙關,一邊的朱蒂後退兩步,臉色慘白。
降谷零意識到什麼,停止了對幕後黑手究竟何人的思考,連忙解釋道:「人還活著,但手好像受了傷……」
第三十九章
◎琴酒笑起來時候露出的小尖牙真的是可愛◎
柚子葉的氣味遮住了血腥氣,白山秋野回家的時候琴酒正皺著眉看手機,嘴裡還叼著根煙。
「抽菸不好。」白山秋野把柚子葉放到一邊,認真提醒。
琴酒哼了一聲,注意力依然在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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