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秋野搖頭,「只是把我的名字去掉一個字,用中文的方式去讀而已。」
「這樣嗎……」柯南若有所思,他為了探究白山秋野的過去查過對方的資料。但有用的情報寥寥無幾,或者說除了名字和證件,白山秋野過去留下的痕跡少得可憐。對於他說的中國長輩,更是沒有任何記載。】
「我師父叫章海山。」白山秋野側過臉,低聲給琴酒開小灶:「我小時候是個孤兒,在街上偷東西的時候被他撿到,他說我很有天分,骨相很好,就收了我當徒弟。其實他對他的本事能不能傳下去沒有那麼看重,他不願意說。但我知道,他其實只是不喜歡寂寞……他撫養我長大,教會我能活下去的本事,後來在我十六歲那年去世。在那之後,我就慢慢開始用W的代號在日本活動。」
琴酒微側著臉,暗綠色的眼睛注視著白山秋野臉上平靜的表情,漫長的時間讓所有濃烈的悲傷都變成了平靜的懷念,不需要出言安慰,因為沒有人被囚困於過去。
「等出去這該死的地方,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帶你去看他,我們當初住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偏僻地方,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被旅遊開發什麼的。」白山秋野道。
「嗯。」琴酒應了一聲。他其實也很想知道,能養出白山秋野這樣一個明顯沒經歷過生死鬥爭,近身格鬥和一身旁門左道本事又十分精妙的人,是個怎樣的存在。
「中國那邊的話,就很難弄到情報了。」朱蒂皺著眉,看了眼赤井秀一,「秀一,我們……」
赤井秀一搖搖頭,「比起花費太多力氣調查一個不一定能得到結果的過去,我們不如直接將目光放在他本人身上。」
人是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的,何況白山秋野本就沒去過中國,他的師父已經去世了,就算冒著被那個國家發現的風險去調查,想來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結果。
公安一方同樣這樣想。
相比起來,高中生偵探想的就簡單多了:真想去偷聽秋野哥和琴酒的悄悄話啊。
簡單的關於中國習俗的對話很快被帶過去,屏幕上又開始調侃新一和小蘭將挑未挑明的戀情。毛利蘭在眾人揶揄的眼神中臉色發紅。不過她現在和新一已經確認了關係,再看當初只覺得有些酸澀的甜蜜,回想起那段時間的緊張無措,再看當時新一也為他們間戀情擔心時的釋然和安心,最後都化作了輕輕敲在大偵探胳膊上的一拳。
「下次,可不許再瞞著我了哦,新一。」
在場的單身狗們都拒絕被閃地別開眼。
屏幕上,白山秋野又一次和琴酒的愛車相遇了。
【這日本也太小了吧。身邊就是琴酒沒能滅口成功的受害人,轉頭就看見了琴酒的車,白山秋野有點摸不准自己的運氣了。不過只是一輛車而已,他安慰自己,就當沒看見,偶遇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他偷偷看了眼柯南,幸好對方不知道這是琴酒的車。
保時捷停的位置和壽司店還有一段距離,把柯南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後,白山秋野想了想,決定還是按計劃解決午飯。在他的印象中,琴酒和伏特加對壽司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然而當他推開壽司店的門時,發現自己預料錯誤了。
現在已經過了飯時,壽司店裡沒什麼人。因此白山秋野能一眼看清裡面兩個老熟人琴酒和伏特加正坐在壽司店的角落裡,旁邊還有兩個人,一個白山秋野以前見過,代號是波本的公安臥底,另一個是個不認識的女人,用的臉也挺好看,四個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估計也是那個組織的人。
現在扭頭就走也很怪,白山秋野只第一眼愣了一下,然後就十分自然地走進店裡,找了個座位坐下。
「這位客人要點什麼?」一個長相十分抱歉,還蒙著一隻眼睛的廚師打扮的老大爺湊過來,笑眯眯問。
雖然不應當以貌取人,但作為一個顏控,白山秋野看向這不知道是廚師還是侍應生的眼神還是有點抗拒,他忍不住瞟向琴酒那邊洗了洗眼睛,然後低頭看著菜單。
「嗯……來一份這個套餐吧。」白山秋野真心希望這家店的壽司足夠好吃,能彌補他受到的驚嚇。
打發走了長相抱歉的招待,白山秋野感覺好多了,其實平常他不至於因為一張不好看的臉就反應劇烈,但……作為一個曾經靠易容吃飯的人來說,這個傢伙竟然把本來估計就不好看的長相往更抱歉里搞,氣質還難以言喻,白山秋野只隨便瞟了一眼就急需喝口水壓壓驚。
不知道新一知不知道就在他不遠的地方就有酒廠員工聚餐,說實話白山秋野還以為這個組織的人要聚會會選在酒吧那種地方,再怎樣也和壽司店不搭吧。還是說,因為這個壽司店有什麼問題?反正要白山秋野來說,那個把自己往丑里打扮的傢伙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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