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調戲嗎?」
「不清楚,再看看。」
「他說的太自然了,完全看不出來。」
白山秋野忍了又忍,喊道:「我當時只是在夸酒啊!沒有在說人!」
被他視線掃過的人表情微妙地轉移視線。
【琴酒並不在意,他只是按自己的習慣行事。「廢話就不多說了。凌晨的時候,你也在吧,賢橋車站的地下室。」
白山秋野既然過來,也沒想著含糊過去,「是這樣沒錯。」
「那張支票也是你放在那裡的。不,伏特加說的那個接電話的板倉卓,也是你。」
「嘛,算是吧。」白山秋野拿起酒杯,盯著杯里的酒液。
「你不是會管閒事,自找麻煩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琴酒身體前傾,壓迫感越來越重,「群馬縣板倉卓的別墅前有車轍印,你從不開車,連駕照都沒有考,是誰給你當了司機,又或者說,是誰讓你介入了這樁交易?」
「沒考駕照不代表我不會開車。」白山秋野本能反駁了一句,「我現在已經不為別人做事了,這次是因為板倉卓是個遊戲開發程式設計師,說到這我就氣,你們組織為什麼針對程式設計師?頂尖的程式設計師都是難得的人才,你們威脅一個程式設計師,就讓我錯失多少遊戲啊!」
「你可真是……」琴酒第一反應是不信,但想想白山秋野家裡那些手辦,又不太確定。不過這次他本就不是為了問出白山秋野的同夥,「你找到了板倉卓開發的那個程序。」
「你們把他嚇壞了,別墅里程序和支票放在一起。顯然,他不想要錢,只想離開日本。」白山秋野道。
「它在哪裡?」琴酒問,「別說你不知道。」
「毀掉了。」白山秋野輕鬆道。
「毀掉了?」琴酒臉色一沉,但還是保持著冷靜,「有備份嗎?」
「沒有。」白山秋野看著琴酒,警惕對方氣瘋了之後突然掏槍對他射擊。
「所以你看過那個程序,它到底是什麼?」琴酒沒有預想中的那麼憤怒,他點了根煙,看著白山秋野,神情思索,「能讓你拼著惹上麻煩也要毀掉的東西?」】
「好平靜……」服部平次忍不住回頭看向那兩個膩在一起眯著眼睛,顯然對已經發生過的對話不感興趣的情侶,「琴酒的反應也太平靜了吧?」
「而且直接就相信了秋野哥說毀掉了的話……」工藤新一忍不住心道,赤井先生和降谷先生都沒敢立刻相信。
「白山先生在琴酒那裡的可信任程度倒是比大部分組織成員都要高。」降谷零加入討論,作為臥底到組織的一員,顯然他很有心得。
就連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水無怜奈都苦笑一聲,「稍有不慎就會被槍口瞄準呢。」
「正因為白山先生不是組織的人,琴酒對他的容忍度才這麼高吧。」赤井秀一眯著眼,「雖然是個外人,但白山先生確實從未對琴酒不利過。」
而組織的人嘛……相比起來,白山秋野至少不是臥底。
這樣想想,琴酒對白山秋野另眼相看還真是情有可原。
屏幕上,兩個人還在聊天,氣氛是和他們談論內容不符的輕鬆。
【「嘛,畢竟還有你嘛,不行我就只能求你放我一碼了。」白山秋野晃了晃酒杯,「不過,就連你都不知道那個程序是用來做什麼的啊。」
「我不需要知道這些。」琴酒吸了一口煙,「我對那些實驗也不感興趣。」
「猜到了。」白山秋野調侃,「你的風格可以說一看即知。那你現在問它幹什麼?」
「有人想算計我。」琴酒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這個交易任務是掛在我名下的,卻有人冒充我去拿那個程序。如果不是板倉卓死得早,再加上正好被你碰上……」
「你這樣的天選打工人,老闆都要懷疑,我看你還是趁早和我一樣金盆洗手。要是沒地方去,我可以讓你來我的書店打工。」】
「勸琴酒跳槽……」基安蒂忍不住嚷出聲,「我明明只是抱怨組織規矩太嚴格都會被槍指!」
沒人敢接她的話,當時算計琴酒的貝爾摩德也不出聲,基安蒂環視了一下四周,只有琴酒冰冷的眼睛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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