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能看的嗎?」赤井秀一竟然笑了起來,調侃地看向那邊沙發上的兩個當事人,「不過說真的,琴酒這樣的傢伙有些特殊愛好似乎也不奇怪。」
「什麼愛好?」毛利蘭自然沒接觸過這種東西,一臉茫然。工藤新一連忙道:「都是些大人的齷蹉思想,不用理會。赤井先生,麻煩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不好意思,忘記這裡還有未成年人了。」赤井秀一點了點頭,算是致歉。
「哈。」白山秋野狠狠嘲笑被批評的FBI,「還知道未成年人?我是不會忘記你當初是怎麼當街用奇怪的話搭訕小女生的。」
赤井秀一:……
天地良心,他可沒有奇怪的意思。算了,他閉嘴。
【「啊呀,好兇。」白山秋野作出一副可憐相,然後趁琴酒不注意猛地扎到對方肩膀上,像吸貓一樣狠狠吸了一把琴酒的頭髮。
以前白山秋野只注意著這頭銀髮的光澤柔順,現在把臉埋進去的時候,感受著光滑的髮絲略過他的鼻尖,聞到淡淡的菸草味道,他突然後知後覺地臉熱起來。
琴酒揪著白山秋野的後頸把他拎起來,像拎一隻不聽話的貓一樣把他扔到一邊,陰冷地警告:「給我老實一點。」
「啊。」白山秋野看向車窗外,「真是的,大戰之前就應該放鬆身心嘛。話說,朗姆鬧出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脫身嗎?」
「大概還布了什麼圈套,想設計一下那些FBI吧。」琴酒並不在意地道,然後把綁著白山秋野的繩子又拉緊了些,在對方喊痛之後問:「很關心那群FBI?」
「你能不能別這麼問,感覺很奇怪哎,好像我和他們有一腿一樣。」白山秋野吐槽道,「朗姆他可是把我的店給炸了啊!」
「哈。」琴酒笑了一聲,「誰讓你非要在玩過家家的時候還和FBI扯上關係。」
「那不叫過家家,那可是我的事業啊事業!」白山秋野連連搖頭,「你們這些人搞起破壞來是很爽快,誰又明白我們這些小市民辛辛苦苦攢起來的大半身家突然灰飛煙滅的痛苦?我要朗姆給我的店陪葬!」
說真的,遇到這種事,就是普通的東京市民此時應該也已經想出了十多種殺人手法了。不要覺得只有這些混黑的敢殺人啊可惡!】
「這倒的確如此……」工藤新一托著下巴,開始思索,「要說殺人動機的話,確實已經很完備了。」
過往的一幕幕理由奇葩的案件在他腦海中一一浮現,工藤新一竟然覺得,秋野哥的理由是非常充分的,甚至能算得上是自衛反擊。
「哈?殺人動機完備?」服部平次咋舌,「不管怎麼說,雖然朗姆炸了他的店,還派人來暗殺他……」他頓了頓,也陷入沉思:「比起以前破獲的那些案子,這邊的動機確實十分正常。」
「不過秋野哥想的也太誇張了,怎麼會有十多種殺人手法,普通人想一種都差不多了。」工藤新一搖頭道。
「這種事情,還要取決於當事人的腦洞和當地的民俗。」服部平次看了看屏幕,「說起來,你們東京的民俗是爆炸嗎?」
「喂喂,哪裡的民俗會是爆炸啊。」工藤新一乾笑,「更多是□□……不過爆炸確實也不少。」
兩個偵探對視一眼,沉默。
「真是的,你們這些偵探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啊。」一邊從頭聽到尾的毛利蘭無語。
「說起來,白山先生的店竟然花費了大半身家嗎?」降谷零有些感興趣地問道,「那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安做兼職?我們公安……風間,講一下我們的待遇水平。」
「你們有什麼待遇水平?」貝爾摩德毫不客氣拆台,「你這傢伙平時一天至少打三份工,各種花銷都報在組織的帳上,可沒見公安出什麼錢。」
「我們FBI可是更加自由。」赤井秀一笑了,「不說其他,我們的配槍就有很高的預算。而對於顧問,我們有另一套福利待遇,朱蒂……」
「我是想不開了嗎,去幫你們幹活?」白山秋野表情有些嫌棄,「我現在有錢了,還有琴酒養我呢。」
琴酒:……
算了,比起之前的組織來說,白山秋野不要太好養。
這時,屏幕上的鏡頭切給了朗姆。
【朗姆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儘管成功將FBI的存在暴露給了日本警方。但他逃走的樣子也很狼狽,曾經很中意的一個假身份不能再用,還折損了一部分人手。
他坐在臨時據點裡,嘗試著聯絡他的心腹庫拉索,可是卻一直沒有收到回復。基安蒂匯報說琴酒過去那邊後讓她撤離,隨後琴酒又說會帶那個黑客過來找他,這不尋常的發展讓朗姆的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
不對勁。先不說突然失聯的庫拉索,他並沒有告訴琴酒關於那個FBI隱藏黑客的懷疑,更沒有求助,琴酒是怎麼找過去的?是基安蒂告訴了他嗎?以他的嗜殺,又為什麼沒有殺死那個黑客,而是把活人帶了過來?這一系列動作,都不是琴酒的性格會做的事。除非,他知道什麼關於那個白山秋野的秘密。
在這個時候,朗姆並沒有懷疑琴酒背叛了組織——他是組織的老人了,看著琴酒一路踩著血和火爬上來,這個男人完全是一柄刀,一頭狼,殺過的臥底都不計其數,得罪了無數勢力甚至是組織里的人,離開組織,離開他現在的位置,琴酒就算個人能力再強,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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