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難受,他就著這個姿勢,迷迷糊糊間有了困意。
不知道過去多久,半夢半醒間,虞微年隱約聽見浴室那邊傳來了動靜。
門被推開,腳步聲徐徐靠近,高大黑影籠在床畔,將他罩了個完全。
虞微年能感覺到柏寅清在注視他,但也僅僅是注視他。
他正琢磨著要不要「恰好」睜開眼,再表現出醒酒的模樣,身邊床位一沉,是柏寅清欺身壓了過來。
「你總是這樣……」
「輕浮,浪蕩,隨便,濫情。滿口謊言。」
原來柏寅清是這麼想他的嗎?虞微年內心毫無波動,這種評價他聽過無數次,已經免疫了。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滾燙手指挑起虞微年的下巴,冷淡的嗓音微啞。柏寅清喃喃自語道,「永遠,不會。」
搞什麼?至於嗎?只是摸了幾把,又沒對他怎麼樣?心理活動真多。
虞微年不想裝,更懶得演了,剛想睜開眼,卻敏銳嗅到柏寅清身上的涼意。
柏寅清體溫很燙,周身縈繞的水汽卻是冷的。
虞微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柏寅清這是沖了冷水澡?
沒等虞微年得出結論,柏寅清托起他的後腦,手指穿進發叢,摩挲頭皮。他下意識哼了一聲,正要睜開眼時,一隻大掌蓋住他的眼睛。
視野受阻的情況下,感官變得尤其敏銳。虞微年能清晰感受到嘴角的濕熱吐息,隨後,一個炙熱的唇吻了進來。
第22章 被拉黑了
柏寅清的吻十分生疏, 可以看出他是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生手。他對親吻的理解,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唇瓣相貼,慢慢地碾磨, 遲疑片刻,才猶豫著含著虞微年的唇肉舔。
單純的磨蹭, 換來的是不滿足的喘息, 噴灑在虞微年的唇周時, 燙得灼人。
起初, 虞微年還能繼續裝醉,但等了一會之後,發現柏寅清只是在磨他的唇。喘息聲很重, 又有些急切,像一個急需老師手把手教學的好學生。
虞微年只能假裝不適, 做出有些難受、喘不過氣的模樣。他眉尖緊鎖, 輕哼兩聲, 柏寅清親吻的動作一頓, 似是怕他清醒,又覺得不甘心,於是只能放緩了磨蹭的舉動。
但虞微年的耐心已經差不多見底, 要不直接「甦醒」,讓他來教教柏寅清吧?
他剛這麼想,下巴便被捏住,緊跟著, 一根粗熱至極的舌肉,伴隨滾燙吐息,急切地撞進齒關,又吮了一口他的舌尖。
猝不及防的深吻, 讓虞微年稍稍弓了弓身體。他睜開眼睛,眼睛卻一直被大掌捂著,看不見任何。
在此之前,柏寅清從未想過他會和別人接吻。可他現在不僅做了,還是在虞微年酒醉不清、把他當成其他床伴的情況下,趁人之危。
虞微年偶爾還會回吻一下,是習慣性把他當成身邊的情人了嗎?
柏寅清覺得他可笑到了極點,他看著這張迷人漂亮的臉。虞微年似乎被親得有些難受,想推開他,但雙手被皮帶束在頭頂,呈現出任人宰割的狀態,只能被他壓在身下索吻。
可他還是感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憤怒,怒火、欲望、嫉妒,各種陰暗情緒交織,足夠焚燒掉一個人的理智,更何況他根本不是正常人。
舌肉像瘋了一樣掃蕩,狹窄濕熱的口腔被舔了個徹底,柏寅清像無師自通,掌握接吻的要領。他一下又一下往口腔深處舔吻,如痴如醉地吸吮裡面的唾液。
分手之後,還會和前任聯繫,也是可以說想念的關係。虞微年手機里還有多少前任?又有多少藕斷絲連的關係?
柏寅清眸色漆黑平靜,呼吸卻燙得灼人。他回憶虞微年親他時的舉動,粗大有力的舌肉用力捲住那截軟舌,吮出黏膩清晰的水聲。虞微年很快就被親得喘不上氣,肩膀微微顫抖,眼周迅速起了一片瑰麗艷色,連鼻尖都被蹭紅了。
「唔……啾。」
只是遊戲,遊戲而已。遊戲可以接吻,可以伸舌頭。虞微年又跟多少人玩過這樣的遊戲?!
掌心傳來一陣癢意,是虞微年的睫毛在剮蹭他的掌心。柏寅清掌心已經濕透了,他惡意地想著,現在的虞微年,像一隻正被侵略領地的雄獅,卻因過大的體型差,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從前高高在上的猛獸,如今卻連成型的音節都不發出來。這讓他獲得變態般的滿足感。
濕熱柔軟的口腔簡直讓人上癮,柏寅清頭一回知道,人世間竟還有這樣的好滋味。虞微年的唾液剛分泌出一點兒,就被他貪婪饑渴地盡數吞咽。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他發了狠地搗著虞微年的口腔,試圖從裡面榨出更多的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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