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不行,我受不了了。」
他又忍不住罵,「柏寅清,你是變態嗎?」
怎麼都不帶消停的?
虞微年原本想得天真,睡前消耗體力有助於提高睡眠質量,前提是適度。但在柏寅清的世界裡,好像根本沒有這兩個字。
習慣熬夜的他都忍不住投降了,柏寅清卻愈發精神抖擻,如若不是他捧著小腹服軟,一口一個「老公」,恐怕柏寅清還是不捨得消停。
最終,柏寅清戀戀不捨地抱著虞微年,依然待在裡面,不捨得取走,更不捨得有遺漏。而是借著嚴密的擁抱,將他的所有牢牢堵了回去。
房間開了暖氣,溫度適宜,虞微年卻熱得過分。髮絲散亂地黏在額頭、鬢邊,面龐混合汗水與淚珠,還有許些不小心濺上的乾涸的痕跡。
他像從水中撈出一般汗水淋漓,雙眼仍然無法聚焦,總是深情水潤的眸底滿是茫然,身軀隨著睫毛細細顫抖。現在的他好像是一隻脆弱的小動物,只能依偎在另一個人懷裡,才能穩住身形。
柏寅清喉結再度滾動,他輕柔地撥開虞微年鬢邊的髮絲,薄唇慢慢貼吻磨蹭。只是單純表面的觸碰,都能讓虞微年反應很大,如應激一般,手指陷入不自然的顫抖。
柏寅清眸色轉深。
「寶寶。」冷淡面龐溢滿濃重的欲望,他啞聲說,「好乖。」
虞微年慢一拍地動了動眼皮,卻連看柏寅清都懶得。現在他渾身骨頭酥麻,跟被舔化了似的,只能融進柏寅清懷裡。
不過爽是真的爽。
現在的虞微年,像一隻大型手辦娃娃,被柏寅清抱在懷裡親親蹭蹭。等他終於回過一點神,他眉心微蹙,偏過頭,把柏寅清的腦袋拍開。
「好了,別亂動。」他聲音喑啞,「睡覺吧,好睏。」
虞微年是真被弄困了。
做之前,虞微年熱情主動,現在用完柏寅清,態度明顯冷淡下來。被窩很熱,又黏糊糊的,他覺得柏寅清懷裡燙,試圖往外掙一掙。
他剛脫離一寸,便被摟著腰重重釘了回去。大掌牢牢按在他的小腹,能夠清晰摸到一個輪廓。
「寶寶。」柏寅清感受著虞微年的細細顫抖,啞聲問,「你說過你會永遠待在我身邊,這是真的嗎?」
虞微年筋骨都麻了,腳趾哆嗦著蜷起,又漸漸舒展開來。他偏過首與柏寅清對視,聽到這個問題,他極輕地挑了挑眉。
男人事後都喜歡問這些問題嗎?但也不對,他就從來不問。
被伺候舒服的虞微年,不介意說一些好聽話。他極其熟練地張口:「當然是真的。」
良久,柏寅清才低聲問:「為什麼?」
「為什麼?」虞微年輕笑著去吻柏寅清的下巴,「因為我喜歡你啊,你是我最喜歡的人,全世界我最最最喜歡你。」
「有你真好,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
柏寅清說,「花言巧語。」
虞微年:「那你喜歡聽嗎?」
柏寅清靜靜地與虞微年對視,雖沒有給出明確答案,但明顯膨脹的反應,已讓虞微年清晰地感知到,現在的柏寅清很興奮。
柏寅清覺不多,他每天睡三四個小時就能保持高度清醒。
虞微年不是,他喜歡睡覺,也喜歡蜷縮在被子裡,如果可以,他願意每天睡十二個小時。
柏寅清四點左右就起來了,他要負責虞微年與久久的晚飯。他取過浴袍,戀戀不捨地從虞微年裡面離開,臨走前,還是沒忍住折返。
他掀開被子,單手提起虞微年的腳踝。他視力極好,故而能將眼前畫面看得一清二楚。
虞微年急著睡覺,柏寅清也不敢亂擦,這麼久時間過去,他可以清晰看見被拍得熟紅的肌膚,以及大片結成乾涸狀的白。
又因虞微年皮膚白,身上色素沉澱很少。腿心上斑駁不一的紅異常惹眼,像一朵朵紅梅落在皚皚雪地間。
黑沉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直到門外出現焦急的拍門聲與貓叫,柏寅清才皺皺眉,不情願地將虞微年的腳踝放下。
他沒理會貓叫不止的久久,先去衛生間打了熱水,幫虞微年簡單清理。過程間,虞微年覺得被打擾了睡眠,背過身,雙手捂住耳朵,又把臉埋進枕頭裡,一副生悶氣不肯搭理人的樣子。
因為背對著,柏寅清能擦拭得更方便。骨骼分明的大掌覆在被拍得熟紅的圓潤軟膚上,輕輕往一側掰開,便能用毛巾細細擦拭,連細小縫隙與褶子都沒有錯過。
柏寅清面不改色地完成一切,才離開臥室,給久久準備生骨肉。
久久的飲食結構以濕糧為主,柏寅清做過功課,這種情況下需要注意貓咪口腔健康。在久久吃飯前,他仔細檢查了一下久久的口腔狀況。
做完久久的晚飯,然後是虞微年的。柏寅清仔細想了想,最近虞微年吃的都是中餐,已經很久沒吃西餐了。
要不煎牛排?
煎牛排用不了多長時間,而虞微年遠沒有睡醒的跡象。柏寅清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做一頓豐盛的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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