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寅清不說話,只平靜地挖出乳白色的膏體,往虞微年身上塗抹。上等藥材製成的膏體融於肌膚,散發淡淡的中草藥氣息。
虞微年用膝蓋碰了碰柏寅清的手臂:「你說呀?」
柏寅清:「只有這樣,你不會疼,又能讓你長記性。」
虞微年:「……」
居然真被他猜對了?
而柏寅清想出來堪稱餿主意的辦法,還真是……該死的有效。
虞微年追求刺激,重欲,但絕不縱慾。別的不說,他第一次談戀愛談到被囚禁,也是第一次在床上獲得這樣刺激的體驗。
除去昏沉酥麻、四肢發軟等常見的爽意,還有另外一種與世界游離的驚恐感。像是無法承受如此劇烈的快/感,所以想要躲避、抗拒,卻被迫承受,一次次抵達極限。
虞微年回想起來,頭皮仍然發麻。他想,太刺激也不好。
要是再多來幾次,他恐怕要被迫性冷淡,長時間戒色了。
「誰說我不痛了?」
虞微年不滿地轉過身,坐在柏寅清腿上的他,雙手摁在兩側,掰開給柏寅清看,「你看,都腫了。」
柏寅清順勢插/進栓劑。
虞微年:?
柏寅清伸手將栓劑往深處推,怕被虞微年擠出來,又不輕不重地攪了攪。旋即捧起虞微年的臉,繼續舔去眼尾濕痕。
「你痛的時候不是這個表情。」
虞微年愣了愣,他聽見柏寅清那沒有什麼起伏的冷淡聲線,似乎壓得有些低,「你不舒服的樣子,我能看出來。」
虞微年無法反駁這句話。
除去比較意外的第一次,柏寅清接下來的表現都很好,當然,這也離不開他的親手教導。
每一次,虞微年都會坐在柏寅清腿上,手把手教柏寅清。柏寅清也從一開始連入口都無法進去的小菜鳥,如今練就一身本領,深知他的所有敏感點。
而那些位置,都是他親口告訴柏寅清的。
虞微年懊悔又詫異,難怪柏寅清總是能讓他快速進入狀態……他多年積攢下來的經驗,總結出來的玩法、姿勢、角度等等,柏寅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柏寅清驚人的硬性條件與持久度,以及靈活的學霸腦,難怪總是能把他弄得神志不清。
虞微年靠著柏寅清的肩膀:「你是不是會和以前一樣,什麼事都聽我的?」
突然轉移的話題有些生硬,柏寅清愣了愣,但還是應著:「嗯。」
「真的?」
「真的。」
「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能做到?」
柏寅清並沒有馬上給出回答,他看著虞微年,大約過去十幾秒,才低聲說:「能。」
虞微年原本想說那你送我回去,只片刻便打消主意。這個要求太不切實際,柏寅清大費周章把他弄到這裡,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句話,就把他送回去。
柏寅清此刻給出的承諾,與他那些甜言蜜語一樣,如同空頭支票,永遠無法兌現。
虞微年換了個比較實際的要求:「晚點我們去外面看看吧?」
柏寅清看著他,他神色如常,「我們來這裡好幾天了,都沒有出門過,可惜了島上的風景。」
「你背我去,我走不動。」虞微年理直氣壯地使喚人。
「沒別的了嗎?」
「沒別的了。」
柏寅清沒有馬上應下,似是在等虞微年說新要求,可他遲遲沒有等到,才說了句「好」。
日光被玻璃窗分割得模糊渙散,虞微年和柏寅清坐在沙發上,他窩進柏寅清懷裡,一邊伸手讓柏寅清塗乳霜,一邊百無聊賴地看電影。
不多時,沙發邊傳來一道貓叫,一個毛茸茸的身影跳進虞微年懷裡,慢條斯理地舔爪子。
虞微年摟著小貓,靠著柏寅清,二人一貓專注自己的事。他看電影看著看著,用足尖點點柏寅清的小腿。
他一言不發,只下巴揚了揚,柏寅清便理解他的意思,給他倒了杯蜂蜜水,餵他喝下。
嫣紅髮腫的唇瓣染了一層水光,虞微年唇珠不太明顯,但被反覆索吻過後,呈現出一種圓潤紅軟的鼓起,表面蒙著一層水光。
柏寅清凝視片刻:「好喝嗎?」
虞微年專注電影,隨口敷衍:「湊合吧。」
「我也喝喝看。」
想喝自己倒,和他說做什麼?虞微年剛抬起眼睫,唇瓣傳來濕熱的舔舐感。
柏寅清將他唇肉、嘴角殘留的蜂蜜水盡數舔舐,面龐依然冷淡,絲毫看不出他方才有多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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