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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他算輕的,要我,直接折你手腳。」

江棋拍了右手發過去。

我:「……」

我:「說吧,到底怎麼弄的?」

戚楠打他電話,江棋接起,「沒什麼事,拉架的時候不小心碰的。」

戚楠直接笑了,「我沒聽錯吧,拉個架都能拉成這樣,你這水平也太次了。」

「拳腳無眼。」

「你媽知道了嗎?」

「沒跟她說,一點小事。」

「那你要麼來我這住兩天吧,你這傷的還是右手。」

「扭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隨你。」

江棋這組在公司算是紅了,下至員工上至領導,周一上班,全是鼻青臉腫。被總監叫去談話的路上,一眾人烏泱泱的經過,格子間裡的人全探出頭來看。

無論找他談話的人是誰,江棋就一個態度,這項目他不做,誰愛做誰做,反正他不做。

項目總監也是沒辦法,都換了三波人了,而且快接近尾聲了,意思讓江棋那邊再頂頂,他們這組駐場時間已經是前面三組的總和了。

江棋不服,三組總和就活該頂嗎,這道理去天*安*門廣場也說不通啊。

江棋很少在一件事上這麼強硬,他怕麻煩,忍一忍就能甩掉麻煩的事,他一般都會選擇先忍下來。

但這次不一樣,他被打了,手都斷了,跟一群不懂得尊重人的蠻子有什麼好一起合作的,這口氣要都能忍下來,他脾氣白長了,所以僵持了一下午,他也沒軟下來。

這一天心情總體很糟,糟完又有點想笑。

想說給盛軼聽,又怕他知道後安慰他,他寧可被吐槽也不願意被安慰。

可能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自己心裡虛還特會矯情,本可以訴與人知的小事,卻唯獨對他開不了口。

盛軼也沒給他消息,估計又忙去了。

晚上他從他們樓下來,剛好看到馬路對面周時在停車。

江棋:「……」

周時往這邊走過來,江棋手插口袋原地等他,反正已經看到了,他穿的像個黑煤球一樣墩在白晃晃的大馬路上,往哪躲都一樣。

「打架了?」周時看著他的臉,皺眉問道。

江棋:「意外嗎?」

「意外你居然會被打,疼嗎?」他手想按上去,被江棋打開了,「別拉拉扯扯的。」

說話時,剛好有人經過,跟江棋打招呼,周時的目光在那幾個人臉上停了停,幾分不可思議,「還是群架?」

江棋覺得丟人,不想說。

他吸了吸鼻子,冷氣刺的喉嚨疼,拳頭在鼻子下壓了壓,呼出一口白氣,「找我什麼事?」

周時:「請你吃飯。」

「不吃,沒胃口。」

「那去喝點東西。」周時說:「你說跟我談談,就今天吧。」

江棋還想拒絕,他都腦震盪了還出去浪什麼,但想到他和周時之間,總要這麼談一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談完早散,省得一直這麼膈應著。

「我去拿車。」他說著,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

「你這樣還開車?」周時看著他纏著繃帶的手,「傷的嚴重嗎?」

江棋要走,周時拉著他的厚羽絨服,「坐我車過去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那樣我明天就得坐地鐵。」

「早上我來接你。」

這是做什麼,談戀愛嗎,接來送去的。

「麻煩,你在前面我跟著。」他執意走了,不一會,一輛車從前門駛出來,在門口時,朝周時這個方向閃了下車燈。

周時拐彎,突然轟了下油門,猝不及防的一聲,擦著江棋的車頭沖了出去,嚇了他一跳。

哇哦,還鬧上情緒了?

兩人最後還是去了一家吃飯的店,周時既然說要請客了,檔次自然不會太低。

江棋突然想到了盛軼。

怪了,跟他在一起總是要想起盛軼。

那智障遊戲他們後來又玩過幾次,盛軼輸給他的那頓飯,人均已經到兩千了。

他倒是爽快的說下次回來就兌現,江棋有了這個理由,最近沒事就搜羅下附近有什麼好吃且貴的地方,順便光明正大的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菜上來後,江棋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周時問:「還好嗎?」

「說了沒胃口。」

周時放下筷子,喝了口茶,「不勉強。」

「等會你打包帶回去吧。」如果兩個人都不吃的話,剩太多了,已經算鋪張浪費了,被陳嶸看到,是要上耳光的。

「沒有這種習慣。」

「行,你有錢。」江棋說著,重新戳戳筷子,硬往裡又塞了點,周時家境優渥,在用錢這方面,一向大手大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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