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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軼點頭表示贊同,「她一開始就看出你不是值得託付的人是很明智。」

盛軼:「來,為她的明智干一杯。」

王超:「……」

盛軼忍著不適,把那杯酒喝了,王超也喝了,又叨比了幾句,回到了位子上,隔著幾個人,跟盛軼互瞪了幾眼。

散場後,盛軼送喝了酒的趙宏亮回去。

好比兩個汽油桶,一個五升的,一個五十升的,盛軼雖然只裝了三升,卻已經到了油桶的五分之三,趙宏亮裝了十升,才只到五分之一。

是以趙宏亮坐他的車,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生怕盛軼一個怒火中燒,酒氣沖頂,要帶著他往綠化帶上撞。

趙宏亮拉著車頂的安全拉手,勸慰道:「別跟他一般見識,這人格局就這麼大了。」

除了盛軼,他們幾個跟王超的關係一樣不好,騷擾兄弟的女朋友這種事誰能答應,王文宇當年還曾兜頭給了他一麻袋,狠揍了幾拳。

「我沒放在心上。」盛軼說。

「什麼規則制訂者,虧他敢說。」趙宏亮笑了聲,搖頭,「畢業都這麼多年了,他在法院,還不過是個書記員。」

「不是法官助理嗎?」

「叫法不同而已,做的事情是一樣的,五年考法官,聽說這次沒選上。」

「你聽誰說的?」

「圈子就這麼大,同學圈那就更小了。」所以就算遠在祖國的大東北,一點動向這邊很快就能傳的人盡皆知。

到地方後,盛軼跟著從車上下來。

「你開回去吧。」趙宏亮說。

「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剛我沒問,你車呢?」

盛軼也在想這個問題,他明明記得前天吃飯他開過去的,之後讓人送他回來就沒見過了,可能是被送的人開走了。

盛軼準備走,趙宏亮招招他,兩人重新坐進車裡。

「怎麼了?」

「你在江棋那住的怎麼樣?」

盛軼看了他一眼,「挺好的。」

「有沒有什麼發現,或者說你覺得不太對……類似奇怪的地方?」趙宏亮小心的組織著語言,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既讓盛軼聽懂,又不暴露他的意圖。

「奇怪的地方?」盛軼重複著,「你指什麼?」

「有嗎?」

「……沒有。」

「哦,那就沒什麼了。」

盛軼:「……」

盛軼突然笑了,「你們想從我這裡套什麼話?」

不是從你那裡套話,是想引誘你從我們這裡套話,笨。

「江棋有個很喜歡的人你們知道嗎?」

「啊……」趙宏亮猝不及防被問木了,知道嗎,知道啊。

就坐我邊上啊。

盛軼怎麼會這麼問,是不是察覺了什麼,誰說了嗎,還是他自己感覺出來的,會不會他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那他這個時候是該說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說知道萬一再坐實什麼怎麼辦。

「不知道,誰說的。」

趙宏亮看盛軼錯愕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答錯了,之後無論他問什麼,他都準備一口咬死不知道。

「戚楠說的,說你們都知道。」

「我不知道啊,什麼喜歡的人?」

盛軼像是鬆了很大一口氣,笑道:「還以為只瞞著我一個人呢。」

趙宏亮已經沒辦法深究戚楠這麼說的意圖了,當年他們為這個事情可是當著江棋的面發過誓的,誰第一個捅給盛軼,誰就生吞王文宇的襪子。

一盆。

誰這麼不要命往外說。

「你剛想問什麼,類似奇怪的事?」

「就你說的這個。」

盛軼想了會,「那我哪天找機會問問。」

「別問!」趙宏亮立刻說道。

「嗯?」

「江棋不想說,還是別問了,他可能只告訴了戚楠,畢竟他倆交情深一點。」

「小宇也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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