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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牌後正式開始,第一局,盛軼正地主,喊了個人不是江棋,江棋便聯合戚楠他們把對方炸了個措手不及。

盛軼輸了一局,請客吃飯的單子上記上一筆。

第二局還是盛軼正地主,江棋一看牌在自己手裡頓時就有點不爽,盛軼出第一把,他衝上去把人炸了。

盛軼自然以為江棋不是他一夥的,戚楠再次聯合江棋一頓猛干,干到後來桌上沒人幫盛軼了,幾個人才覺得不對,紛紛在下面找牌,怕是誰被叫了給忘了。

江棋:「別找了,是我。」

桌上三人同時看向他,盛軼沒說話,目光回到自己手上。

王文宇咳了聲,「繼續。」

那同學不樂意了,「這不是瞎打嗎,江棋你是副的幹嘛參合到我們農民里來。」

這一局,盛軼和江棋各記上一筆,盛軼一個打三個,牌再好也很難打贏,何況還有個窩裡反的,江棋忘了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他輸他也跟著輸。

第三局,江棋正的,喊完也不知道幫手是誰,盛軼給他放了個三,就在對面一致驚呼,副地主坐你上游,這回還不穩贏的時候,江棋一個八噸的□□下來,把盛軼炸的外焦里嫩。

戚楠看著那一長串,眼睛都直了,「會數數嗎,這能拆成兩個炸了。」

那同學再遲鈍也看出來了,「桃子你是不是得罪江棋了。」

江棋:「有的炸就炸,留手裡幹嘛。」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多數落到了誰頭上,不言而喻,戚楠他們也不管,反正這麼幹下去,輸錢的又不是他們。

接下來的每一盤,江棋手裡所有的□□,不管自己什麼身份,衝上來和盛軼一陣對轟,轟到手裡剩一堆垃圾。

戚楠扒著他的手,「您這牌,跟自己打都跑不掉吧。」

盛軼被無端轟炸了這麼久,終於反應過來了,問江棋:「你是在打跑得快嗎?」

第三十五章 你掉不掉

趙宏亮過來招呼,讓他們收拾收拾準備去酒店了,當地風俗,中飯在家擺宴席,晚上去酒店舉行婚禮。

江棋起身,戚楠挨近了捅他腰窩,「你剛怎麼回事?」

江棋裝傻:「什麼怎麼回事?」

「炸的都煙塵四起了你問我。」戚楠使了個眼色,「我要真給你個火箭筒,你能上去把他給鏟了吧。」

江棋:「技不如人怪誰。」

戚楠被他那副傲嬌的樣子逗笑的不輕,「打個跑得快你還講技術,你不靠氣勢嘛。」

王文宇聽不下去了,過來替江棋打抱不平,「我們棋棋一個打跑得快出身的,天生就帶著橫衝直撞的匪氣怎麼了。」

江棋:你才匪氣,你全家都匪氣。

戚楠捻起那張計分表,盛軼輸第一,江棋輸第二,他彈了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傷亡率,你還有臉說靠技術。」

事實面前,江棋無話可說,但這樣勢必要他請一頓,盛軼再請一頓,他能保證盛軼請的那頓他不去,卻不能保證他請的那頓盛軼不來。

不是他自戀,實在是盛軼當初在他家門口推開周時的舉動,讓他有種被約束的錯覺。

純粹見不得他搞基所以要拆散他?

未免管的太寬了。

你丟了一次還回踩了兩腳的東西,在乎被誰撿去嗎?

江棋願賭服輸,卻不樂意把盛軼歸在他要受的懲罰里,他說:「我們倆就不用了吧。」

戚楠大驚,「什麼意思,抵銷了?」

盛軼卻說:「一碼歸一碼。」

戚楠:「我擦,江棋你也太能算了,這是一回事嗎。」

王文宇在一邊幫腔,「明顯不是嘛,我不同意啊,多去一個人我菜都能多吃幾道呢,江棋你不能這麼摳,桃子你別聽他的。」

後面戚楠和王文宇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又吐槽了他些什麼,江棋沒耳朵聽了,他只聽到盛軼說要跟他一碼歸一碼。

台階鋪好了,腿都恨不得幫他選好抬起來邁哪一條了,偏生有人不順著來,跟他唱反調。

江棋對王文宇說:「他多幾份菜我都補給你。」

那同學指指盛軼,又看看江棋,「你倆以前,好的穿一條褲子,這才幾年,怎麼就……」他想了一會措辭,「不和諧了呢。」

出了那麼大的事,還能友好相處,他以為他們是和諧號嗎。

江棋沒理他們,走了出去,背後傳來盛軼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江棋懶得去想他又在整什麼么蛾子,反正這事攤開了說就是非此即彼,朋友這種模稜兩可的關係,盛軼能接受,他做不到。

他已經嘗試過以朋友的名義愛一個人這麼多年,現在回頭看這兩個字,困惑於當時的自己究竟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嘗過痛徹心骨的滋味,誰又有勇氣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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