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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戚楠身後空無一人的房間,想今晚大概不會有人告訴江棋,老趙給他們訂了四個標間的事了。

盛軼回到房間,江棋已經洗好澡躺下了,不知道真睡著假睡著,反正人是背對著他不動了。

盛軼放輕了手腳收拾好自己,關了燈,也躺了進去,不過一個多小時的一個午覺,不可能化解掉他身體裡的疲累,他頭有些沉,太多無從拾起頭緒的想法困擾的他沒辦法在這一刻睡過去,他看著江棋的背影。

隔壁不適時的響起了某種娛樂活動里的呻*吟聲,還是男人的,仔細聽能辨別出不是現場,是那種片子裡發出來的。

江棋:「……」

盛軼:「……」

盛軼:「……」

他之所以比江棋多一串是因為他知道隔壁住著老王。

度日如年的持續了十分鐘,江棋忍著一腳蹬牆上蹬出窟窿來砸人臉上的衝動,他猛的用被子罩住頭,聲音迴蕩了多久他就悶了多久,直到徹底結束才從裡面出來,側躺著繼續睡,當什麼都沒發生。

就在盛軼以為兩個人都當剛才只是玩笑準備把這波默認過去時,黑暗裡,江棋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嗓音說不出的干啞,「有感覺嗎?」

盛軼不想再那麼乾脆的傷他,問道:「你有嗎?」

「你覺得噁心嗎?」江棋沒有正面回答。

「如果是你的話就還好。」

江棋笑了笑,「還真敢說。」

盛軼等了半天下文,沒有然後了,他躺平,望著頭頂,房間裡不知道是冰箱還是水管持續發出嗡嗡的聲響,「你要是有的話,我可以幫你。」

江棋慢慢往下伸的手一滯,逐漸握成拳。

「以前我覺得,我最多,可能就那時候在機場……但現在好像不止。」

江棋一開口,聲音都在發抖,「別亂說。」

盛軼枕著手臂轉過來,「你讓我試試,也許我不排斥。」

「用什麼試?」

「手吧,口我暫時還接受不了。」

「……」江棋沒有動,「睡覺。」

盛軼輕聲說:「過來吧。」

江棋覺得他一定是種菜種傻了,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麼嗎,偏偏此刻本該義正言辭拒絕的自己,腦子因為這一晚上的酒精淫浸,轉的有些身不由己。

盛軼掀被子,「那我過來。」

江棋猛的翻身坐了起來,背後盛軼已經躺上來了,擠著他往另一邊挪,示意他給他騰地方。

在江棋有動作前,盛軼攬著他肩膀把人推了下去,半邊身體壓著他。

兩個人面對面,江棋看著他,黑暗裡,只有眼睛還透出些微模糊的光亮,盛軼的氣息讓他說不出來的頭重腳輕,理智被添了把火,盡職盡責的烤著。

江棋突然就有點緊張,從盛軼的手從他面前經過開始,雖然那只是個替他把被子往上攏的更嚴實的動作。

「對不起。」盛軼鼻音濃重的說,江棋知道他是真的累的想睡了。

「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像今天那樣,給你那麼多壓力。」盛軼說著,手卻在不知不覺中挑開江棋內褲的邊沿,探進去摸到了他那裡,輕輕握住了。

盛軼的手很冷,冰的江棋發熱的身體細微的顫抖,卻還是穩住聲音說:「所以這是要補償我。」

盛軼搖頭,「上次就說了要幫你,你自己不願意。」

「這是能輕易願意的嗎?」江棋今天喝的沒上次多,腦袋卻缺氧的厲害。

盛軼小幅度的動著,不知道是真的怕弄疼他,還是已經困頓不堪的沒力氣了,他手很輕,江棋並不能從中獲得多少快*感,或者說摩擦中產生的快感遠不及盛軼的手在幫他這個認知給他帶來的多。

他今天晚上一定是瘋了,才會允許他這樣對自己。

被子下的動作另人羞恥的說不出話來,黑暗更是情緒發酵的催化劑,江棋咬著上下牙,小心的控制著呼吸,不想自己表現的過於熱情或急躁,然而仔細感受,他身體從盛軼開口說話到現在,幾乎一直都是僵硬的。

酥酥麻麻的感覺竄入他的大腦,欲望在艱難中堅持著攀入頂峰的那一刻,盛軼的手突然停了。

江棋睜開眼睛,發現對面的人已經睡著了。

他生無可憐的咽了口唾沫,鬆開他的手,去了洗手間,在水龍頭下狠狠沖洗著自己病入膏肓的臉。

回來後,他躺在盛軼的床上發了會呆,突然猛的一甩被子,動作粗魯,可到跟前了,卻又溫柔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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