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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淋不淋

江郎才盡的老師因為貪圖學生的創作,當著自己妻子的面將學生殘忍殺死,妻子受到驚嚇,惶惶不可終日,終於在某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已埋入後花園的學生突然詐屍索命,妻子心臟病發作當場嚇死。

氣氛到這裡時陡然一變,就在妻子的屍體旁,學生和老師相擁對視,為他們這一場精心設計的殺人計劃以及精彩無比的配合演出舉杯慶祝。

上半場終結於此,兩個大男人突然深情的凝視對方並毫不避諱的暢想雙宿雙飛的美好將來的畫面,使得演播廳里的觀眾發出了高低不一的笑聲,有無語,有嘲笑,更多的是意外,大概是沒想到劇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不過同性戀因素,在現在很多時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反轉點和看頭,越來越多的故事和段子引入這類信息量,往往能成功的引人發笑。

盛軼跟著笑了一下,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轉過頭,隔了兩個座位的江棋飛快的移開了視線,擰開瓶蓋若無其事的喝了口水。

盛軼:「……」

後來在車上,下一站有人上來,坐在了他們後面,江棋睜開眼睛,從他肩膀上抬起頭來。

枕過的地方留下一小攤水漬,居然連頭髮都是濕的。

「你幹什麼去了,弄成這樣?」盛軼把襯衫扔他頭上,「趕緊擦擦。」

「這種雨淋了沒事。」已經五月多了,再陰雨的天,氣溫也始終保持在二十五度以上。

盛軼握他的手,冰涼,「你這還叫沒事。」

江棋抽回手,用他的襯衫兜著頭臉輕輕的擦了擦,雨水混著盛軼身上的味道太過霸道,沒擦兩下他就放下了。

「你今天好像不太高興。」盛軼突然說。

「嗯?」

「那女生,你不喜歡是嗎?」

江棋想不到其他理由,只能說:「人挺好的,但我沒什麼感覺。」

「那我跟心蕾說一下,讓她先別安排你們見面了。」

「嗯。」

錢心蕾要知道他不喜歡姑娘而是看上了他男朋友,估計這輩子都不想跟他說話,並要向他扔十個妹子。

江棋昏昏欲睡,他翻出耳機,正在插線,就聽盛軼問他:「你難道不覺得悶嗎?」

「悶?」江棋不明所以,「你是說沒開空調……」

「我是說你。」盛軼轉頭看他,「每天除了上課去圖書館就是和我們一群大男人泡在一起,不悶嗎?」

江棋:「有女朋友就不悶了嗎?」

盛軼笑,「也不是這麼說。」

「都已經是學生時代後期了,讀書是一方面,讀書之外還有一方面,你割裂開來看,有人陪著走,總不是一件壞事。」

江棋雖然這麼問,但也承認盛軼說得對,可惜他不是不想人陪,而是沒有這個人,如果盛軼肯配合,他願意把一場戀愛談的驚天動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等別人來問他是不是過的悶。

盛軼手搓著他的後腦勺,意有所指,「小兄弟看開點,還是那句老話,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替代不了的。」

所以像我這種朋友更是可有可無?江棋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心頭火起,加上後腦勺被他搓的火辣辣的疼,他一巴掌拍在盛軼頭上,把人拍窗子上發出很大的一聲,盛軼哀怨的抱著腦袋,「疼。」

江棋繼續擦頭髮,「疼就少說兩句。」

盛軼:「……」

進了宿舍樓,跟樓管大叔軟磨硬泡了十來分鐘才被放上來,兩人站在各自宿舍門前掏鑰匙,盛軼先開門,江棋的鑰匙剛插*進鎖眼。

「江棋。」盛軼在他身後喊他。

「啊?」

「過來睡吧。」盛軼說:「戚楠覺輕,別吵醒他。」

江棋把鑰匙□□,轉身兩步跟著盛軼進了房間。

宿舍另外兩個不在,只有老趙睡著,此人一向雷打不動,戚楠說把他綁飛機發動機上他都能睡著。

盛軼讓江棋先去洗澡,給他拿自己的睡衣,江棋不能連他內褲也穿,就空著出來了,先躺了進去。

盛軼洗完澡也跟著進來,床還算寬,兩個人並排有點擠,側身沒事。

江棋緊挨著他念清心咒,悔恨自己不該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一招手就跟過來,本以為已經習以為常,哪知道次數越多,身體反而越發得寸進尺。

好在盛軼及時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盛軼:「那劇後來怎麼樣了,那對同性戀呢?」

江棋:「死了。」

學生不顧勸阻,把他們的殺人故事改寫成了一個劇本,老師擔心暴露自己,對他起了殺心,沒想到最後雙雙斃命。

感情在利益面前割捨輕易的如同兒戲。

盛軼:「都死了?」

江棋:「嗯,都死了。」

盛軼:「好吧,本來也該是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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