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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還在想這問題為什麼有個比較級,然後就想到了那天在酒店,他讓盛軼多練練的事。

其實……還好吧。

咳,挺好的,第一次嘛,有點問題正常。

可能也有他自己配合的原因,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盛軼為此練的這麼勤快倒讓他有些過意不去。

「嗯。」江棋親著他的鼻尖,確實從那一次過後,後面就順暢很多了。

江棋:「你不用跟誰比較,那什麼……」

盛軼:「嗯?」

江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真的你能比較的,其實只有我。」

盛軼看向他,「你以前沒有……」

「沒有。」江棋有些尷尬,「所以我也不知道別人做這個是不是比我好。」

盛軼靠過來點,「那你想試試我嗎?」

盛軼說的認真,江棋看著他的眉眼,笑了,「我記下了,改天找你兌現。」

盛軼:「嗯,隨時隨地。」

「挺囂張啊?」江棋笑了一會,輕撫著他的嘴角,說:「我其實無所謂,我就是,不喜歡的話就不是太想在下面。」

江棋關了燈,回頭時盛軼吻過來,兩個人在黑暗裡貼了很久,直到彼此氣息徹底交融在一起。

第二天江棋陪盛軼去鎮上又買了點年貨回來,主要是鞭炮煙火什麼的,裝了滿滿一後備箱,留了些給大年三十晚上,其他的交給盛李,帶著幾個孩子去放了。

下午陪奶奶坐著曬了會太陽後沒事做,盛軼帶他去後院池塘那兜了圈。

「我小時候經常在上面溜著玩。」盛軼說。

「不會掉下去嗎?」江棋看邊緣有些地方凍的也不是太結實,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問題,照理說這種溫度就算有太陽,冰層也不會融化。

「你現在上去站會,看會不會掉下去。」盛軼笑著說。

江棋走過去,跟著他往下看,「底下有魚嗎?」

「有。」盛軼說:「其實下面溫度沒到零下,魚又是天生冷血,應該還游的挺自在的,冰太厚了你看不見而已。」

不算大的池子上面除了枯黃凋零的荷葉,確實什麼都沒有,江棋順著簡易的台階往下走了兩步,腳底有些打滑,盛軼過來扶著他,往旁邊看了看,「小時候還覺得這水塘挺大的,現在看居然只有這麼一點。」

「為什麼會覺得挺大?」江棋怎麼看都覺得就那麼大,來的時候經過過一條人工河,就在盛軼家前面不遠的地方,那才是真的大。

「有一年被我哥推進去過。」盛軼說:「那時候還不會游泳,一直撲騰都夠不到邊,就覺得怎麼那麼大。」

江棋:「……」

盛軼:「現在應該游不到兩下就到邊了。」

快別說了,江棋差點要扶著心臟了,怕再聽下去會聽到他的心肝寶貝有過的其他差點被*幹掉的經歷。

要不是那人是他親哥,他真想找個沒人的角落跟他好好談談啊。

江棋在冰上踩了兩腳,腳底下的觸感還挺堅實,他放心的跟了過去。

然而還沒走兩步,不知道踩到邊上哪個脆弱的點了,冰面上出現一條裂紋,左腳就這麼陷了下去。

江棋:「……」

這運氣。

盛軼在水漫過他腳面的時候飛快的把他抱上了岸,饒是這樣,江棋的左腳也全濕了。

「沒事吧?」盛軼抱著他靠在後院的牆上,彎腰替他脫了鞋子,襪子的顏色都漸變到腳踝了,他皺眉,「現在就回去換了。」

剛轉身,就看到盛李站在背後,打量的目光看著他們,「你倆什麼關係?」

盛軼和他同時猝不及防的愣住了。

盛李往江棋腳上看了一眼,揮揮手示意盛軼先帶他回屋,江棋在經過他時,特地看了看他的臉色,除了有些不耐煩外,沒他想的震驚,但那話又分明是那個意思,他看出來了。

北方的冷冷的很實在,就這麼一路回到屋裡,二十米不到的距離,江棋的腳就凍的沒知覺了,盛軼去打了盆熱水來給他泡。

江棋示意他先去找盛李,「我沒事,又沒整個掉進去。」

「那你先泡會,我等會來給你換水。」盛軼抬頭看著他,「別擔心。」

「嗯。」

盛軼出去後在外面找了一圈,沒看到他哥,走到後院發現他正靠在池塘邊上的籬笆那抽菸,估計一開始也是想找個地方,沒想到剛好撞見他們。

「你倆不是朋友吧。」盛李說的很直接,「去年你帶他回來我就想問了。」

江棋這個名字從盛軼上大一開始,就反覆的從他嘴裡聽到過,那時候他沒往那地方想,直到去年他倆一起回來,他才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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