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不由閃過些許無奈,再度運起靈力,不但加深了對陳閆文靈脈的封禁,甚至點住了陳閆文手臂的穴位。
陳閆文卻顧不得面對毫無還手之力的現狀,他被氣得雙眼泛紅:「狗屁正道……」
「等等,正道在那兒呢。」饒初柳輕抬下巴,點了點鄔崖川跟宋清瑜幾人,理直氣壯道:「我可不是啊。」
她,饒初柳,頓悟連升四級的陣法天才,未來當然是要做邪道大能的!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笑聲,別說本來就對饒初柳有深厚濾鏡的食客們,就連正跟周慎一起將陳閆文捆綁起來的孟臻也沒忍住勾了勾唇,他還是頭一次覺得『元垂思』這張不正經的嘴沒那麼討厭。
「再者說,你可以做壞事,就不許別人行事不夠正直?」
饒初柳納罕地掃了陳閆文一眼,後者面色頓時青了又黑,大概是想要再罵幾句,周慎眼疾手快用術法封住了他的喉嚨,冷冷叱了聲「走」,就跟孟臻一併壓著陳閆文往回走。
饒初柳倒沒急著離開,陳閆文已經被抓,想來離開惜子城也用不了多久了。她取出療傷的藥膏,敷在了陳慰脖頸上,正要順手抹均,鄔崖川卻已經走了過來,溫聲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來吧。」
饒初柳愣了下,正要讓開位置,陳慰卻已經冷冷說了句「不必了」,抬手胡亂抹了兩下,踉踉蹌蹌追了過去。
鄔崖川轉身準備跟上,饒初柳卻已經湊到了他身前,仰頭探究地盯著他的臉,饒有興味道:「崖川,你是不是吃醋啦?」
鄔崖川屈起食指,又在她頭頂敲了一下:「沒大沒小。」
饒初柳:「……」
好嘛,這混蛋又想當她『爹』!
鄔崖川收回手,不緊不慢道:「若換做宋師妹,我也是一樣,何來吃醋之說?」
藏在人群里豎著耳朵偷聽的宋清瑜不敢置信地抬起了頭。
饒初柳差點被她這個小表情逗笑,「崖川,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越辯解越心虛?」
鄔崖川大概是被她的厚臉皮自戀給震撼到了,表情一時有些凝滯。但很快,他失笑搖頭,「在下只知,理越辨越明。」
他朝前走去,饒初柳緊跟在他身側,雖還保持著瀟灑從容的走姿,但莫名像條小尾巴。
她也不理會周圍人看熱鬧的目光,厚顏無恥道:「崖川,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心慕你了。其實你要是想收我也不是不行,我只有一個條件,你住哪兒我就住哪兒,白天叫師父,晚上師父——」
眼前忽然出現一隻儲物袋,「玉瓶里裝的是什麼?」
「涼白開。」饒初柳捧起雙手,儲物袋便掉進了她手裡。
鄔崖川眸中飛快划過一抹笑意,但緊接著,他猛地頓住。
太過了……
片刻,鄔崖川不著痕跡地拉開了半步距離,溫聲道:「惜子城不日便能打開結界,這幾日元道友不妨耐心等待。」
饒初柳:「……」
又從垂思變成元道友了啊?
她不死心地又挨過去,「那你先去我那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咳,現在。
這段時間饒初柳也沒少思考人生,然而頓悟的機會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她只得繼續琢磨該怎麼獵艷鄔崖川——畢竟短時間內她都不可能換目標,也就只能昧著良心恩將仇報了。
「在下還有事,便不去叨擾了。」鄔崖川朝她禮貌一笑,加快了腳步。
饒初柳也加快腳步黏了上去,手指挑著儲物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咱們不是說好了,酬勞要分你一成嗎?」
「我已經將屬於我那一成扣下了。」鄔崖川輕描淡寫地回答,忽然他似是想到什麼,轉頭看向她,疑惑道:「……難道你想再將儲物袋裡的東西分我一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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