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獨鑒台的話,能把鄔崖川的作用最大化的只有中域,畢竟就算鄔崖川報上姓名,只怕還有鋌而走險的人裝聾作啞。
大概是鄔崖川也有些想家了,聽到饒初柳說去中域,態度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
兩人這次沒在路上耽誤什麼時間,將法船的速度開到最大,一旬時間就上了岸。等他們趕到距離迷淵之海最近的松海城時,還沒走到城門,就在城牆上看到了一張巨大的畫像。
之所以說是巨大,因為那張畫像從城牆頂端直接垂到了底,就差一寸就要挨到地面。
熟悉的仰著臉,熟悉的眸光瑩瑩。
饒初柳只慶幸司宮譽幸好沒喪心病狂到把全圖放出來,只給她畫了一張臉,不然她豈不是要給來來往往的人都磕一個?
這張畫像應該已經掛了挺久,但來往路過的修士還是忍不住回頭看著,嘀嘀咕咕道:「這麼久了,還沒被抓到?」
「應該沒有,現在擎天宗那些……混在這裡面,是個女子過去都要被他們盯一眼。」
「這女修長得確實漂亮,但那位爺什麼美人找不到,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麼!」
「畢竟是合歡宗的嘛,指不定是床上把那位伺候好了,畢竟那位年紀還小,食髓知味了,可不就——嗷!」
正□□著的中年男修嘴巴猛地腫了起來,鼓出了個大水泡,他跟身邊的人瞬間表情驚恐的往旁邊看,想要找出是誰傷了他,然而看來看去,也沒發覺有誰不對勁。
他明顯是個不會回春訣的散修,顧不得再叫囂,直接拿出傷藥灑在了自己嘴上,那個拳頭大小的水泡卻沒消失半點。
散修張嘴就想求饒,同伴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疼得他立刻表情猙獰。
「要死了!你又不是沒聽說過聖都這陣子布置得喜慶極了,那位少主明顯是要跟這位姑娘合籍的,你對人家少夫人污言穢語,沒要你的命算是輕的了!」
告誡完水泡散修,同伴拱手,「我們倆這就離開,還望前輩饒我們一次。」
見著周圍半天沒動靜,只有其他人默不吭聲地看熱鬧,他拉著水泡散修就跑走了。
饒初柳轉頭看向剛收回手的鄔崖川,好奇地傳音:「這個術法怎麼解?」
「解不了。」鄔崖川表情還有些不悅,盯著牆上的畫像看了許久,才拉著饒初柳往城內走,「一個字,留一天。」
饒初柳就笑了,「三哥真好。」
她對這些污言穢語早就免疫了,但鄔崖川願意為她出頭的行為值得鼓勵。
鄔崖川眸光頓時柔和了許多。
走進城門的瞬間,鄔崖川屈指往掛著畫像的城牆上一彈,一點旁人看不見的靈光就覆在了牆上。
兩人沒打算在松海城多逗留,進了城就直奔城門附近的大型傳送陣,剛走到那附近,就見兩個紫袍修士正站在放著傳送陣的房門前,雖然表情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盡職盡責地攔在每一個想要進入房間的修士面前。
此刻兩人面前排起了長隊,每一個修士走到他們身前時,都要伸出手掌在他們手上的橢圓形黑色……板磚上按一下,按完後,其中一位紫袍修士看著板磚毫無反應,就漫不經心地抬抬下巴,示意下一個過來。
第二個就過去也按了一下,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七個修士剛把手按上去,板磚瞬間變成了紅色,兩個原本散發著社畜氣息的擎天宗邪修瞬間站直身體,像是看著獵物般盯著面前戰戰兢兢的女修。
但很快,他們又意識到這眼神太兇惡,連忙低了下頭,「把易容——」
另一個推了推同僚,這人的聲音瞬間溫柔了起來,「姑娘,把易容卸了。」
只是他不溫柔還好,一溫柔,本來就嚇得不輕的女修忽然往面前撒了一把藥粉,轉頭就跑。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就追了上去,另一個則繼續查驗其他人。
饒初柳跟鄔崖川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凝重。
兩人走進一家客棧,只要了一間房,進去後饒初柳就給顏芷發訊息詢問。
顏芷很快就回了訊息。
「東域、南域每個修士城池的傳送陣前都有擎天宗的邪修,北域、西域沒有這麼囂張,但也有擎天宗邪修暗查,只有中域沒邪修冒頭。」饒初柳眉頭緊鎖,「幸好只要對方露出真貌,他們也沒敢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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