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寒暄了兩句,奚白空就往自己身上拍了隱身符,用了穿牆術離開了。
鄔崖川則走到了門前,許是擔心有人打擾他療傷,這會兒饒初柳跟荊南都站在院子裡。
「謝道友。」荊南看著眼前氣度跟他七哥足有五分相似、甚至笑容都如出一轍的女修,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道:「我想問問你,你跟令兄是怎麼認識的?」
「……」饒初柳反問道:「你跟你七哥是怎麼認識的?」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荊南立刻解釋:「我覺得你三哥就是我七哥,你不會是從哪裡撿到了失憶的他了吧?」
饒初柳古怪地看著他,「你不會話本子看多了吧?」
「你怎麼知道?」荊南脫口而出,而後眼中忽然閃過心虛,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你確定里面這位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哥哥,而不是假的哥哥?」
「如果這麼好奇,怎麼不直接來問我?」門口忽然被打開,鄔崖川從里面走了出來,「你這會兒跑出來,是都抄完了?」
「七哥!真的是你!」荊南驚喜地叫了一聲,緊接著表情就有點心虛,「還差一點……」
他試圖岔開這個話題,便趕緊道:「你許久未歸,我擔心你失憶被什么女子撿走,破了無情道的道行,所以就打算出海尋你來著,沒想到在這裡見——」
想起剛才見到鄔崖川的場景,荊南看看鄔崖川,又看看旁邊的饒初柳,忽然乾笑了一聲,「不是失憶,但也算被救了吧?」
饒初柳沒試圖在兄弟相見的時候插話,打量著鄔崖川像是沒有什麼問題,便放下心來。
聽著荊南的話,鄔崖川眸光微暖,但視線落在一臉事不關己表情的饒初柳身上時,那點暖意便迅速消退,「既然如此喜歡看話本,那除了原本要抄的那些,再抄一千遍話本好了。」
荊南臉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他剛要求饒,就見鄔崖川淡淡瞥他一眼,「現在就去。」
荊南怔了下,忽然自以為隱晦地驚奇打量了饒初柳一眼,又側眸挑眉看向鄔崖川。
鄔崖川對上他詢問的視線,含笑點頭。
荊南臉上頓時浮現驚喜地笑意,也不用鄔崖川再催促,就高高興興回屋裡去了。
饒初柳將兩人的表情動作都看在眼裡,疑惑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在瀧水鎮時她就發現荊南雖然對其他的方面很粗心,但對鄔崖川的心思倒是摸得還算透徹,雖然也對鄔崖川有很強的濾鏡,但至少不會像孟臻朱越那些人盲目。
鄔崖川笑道:「荊南問我你是不是值得信任的人,我點了頭,他便不懷疑了。」
饒初柳將信將疑,但也沒那麼在乎這個,她伸手就把鄔崖川拽進了屋裡,將他按在椅子上把脈。她不太擅長醫術,只能勉強判斷出鄔崖川像是好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你剛才到底中了什麼邪術?」
鄔崖川面不改色道:「跗骨毒煙。」
饒初柳手一抖。
跗骨毒煙在身體裡待久了,可是要融骨煉筋的,她連忙探入靈力,就聽到鄔崖川悶哼一聲,從脖子到臉都泛上了一層粉意,眼尾更是暈紅一片,不像是中了邪毒,倒像是中了媚術。
饒初柳楞了一下。
據師姐形容,纏意覆的靈力有催、情之效,但她還沒奠基呢。
「我剛驅散了毒煙,你的靈力探進來,有些……」鄔崖川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的水光氤氳,看著跟先前動了情的樣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他聲音都有些干啞,「……癢。」
饒初柳表情頓時變得更凝重了,「連經脈都不放過?這毒煙比傳聞中還要厲害!」
她想了想,旁邊的荊南是指望不上的,便想起身,「我去尋一位醫修過來看看!」
饒初柳有些遺憾在這兒的不是宋清瑜,但想想宋清瑜可不會這麼快認出鄔崖川,況且若沒有荊南,他們只能另外找客棧,便釋然了。
鄔崖川握住了她的手,「不必找了,我剛才自己就檢查過,毒煙都被消解掉了,只是畢竟在傳送陣內待的時間太長,身體難免有些隱患,休息幾天就不礙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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