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阿川能看破自己的心思,饒初柳也不再隱瞞,「可我不覺得結——」
她想不出這個世界的結婚叫什麼,就含糊道:「成親就會讓我這樣相信你。」
應該說正相反,結婚意味著她的一切對方都有權分享,對方若是傷害她,旁人也都會冷眼旁觀,她會更提防才對。
「可若是我們合籍時立下了天道誓言呢?」阿川下意識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這熟悉的感覺讓兩人都是一怔,反應過來後阿川笑得更開心了,「你知道我傷害不了你,又特別喜歡我,所以願意與我合籍。」
「你臉皮還挺厚。」饒初柳吐槽一句,莫名有點煩躁,覺得自己肯定是用過這東西。但聽到阿川說天道誓言是什麼東西後,她也迷茫了。
難道她真跟阿川合籍了?只是因為對婚姻跟愛情的不信任,所以內心才會排斥?
饒初柳遲疑道:「我不能確定。」
——信了。
阿川壓住唇角的笑意,溫聲誘哄道:「但你跟阿荷住在一起還要偽裝,想做什麼都不方便,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跟我合籍,順理成章搬出來,有我替你打掩護,你想做什麼都便宜。」
阿川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夫妻,但他確定很想跟她合籍。
饒初柳有點心動,但還是討價還價:「如果已經合籍,那沒必要再發一次誓言吧!」
「已經發過一次,第二次就只是走個過場,天道不會應的。」阿川抬手布下隱匿結界跟隔音結界,手落下時順勢覆在饒初柳腰上,把她往前一摟,抱了個滿懷。
他大手握住饒初柳下頜把她的臉抬起來,俯身低頭湊近她的唇,「阿初,時間節點不知是哪一日,時不我待——」
饒初柳及時捂住他的嘴,潑了盆冷水,「你別忘了,這可能是你的前世,前世跟真正的你就算靈魂一樣,也不是同一個人,你確定要讓他的身體親你的妻子?」
阿川僵住,饒初柳順勢下蹲從他懷裡滑了出來,快步往外走。
走到結界邊緣時,她腳步稍停,「我回去跟阿荷說,你別忘了去找阿南。」
說完,饒初柳頭也不回地出了結界。
阿川眼睛一亮,笑吟吟地跟了上去。
阿川想趁機合籍的事情終究沒成,饒初柳又不傻,怎麼可能不問清楚這時期戀人在一起需要做什麼,事實就是選擇合籍的少之又少,那種格外講究儀式感的會宴請族人喝酒吃肉,不講究的看對眼就搬到一起住,沒有那麼多規矩。
阿荷對於饒初柳選擇阿川的事還是很高興的,她也沒什麼不舍,大手一揮就直接讓阿川把饒初柳接走。
阿川就當自己真合籍似的,送給阿荷兩箱靈石跟兩隻完整的妖獸、二十張獸皮、還有十箱藥材,除此之外還大擺宴席,邀請部落所有人都來家門前吃肉喝酒。
阿荷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把這些東西又送給饒初柳,她好說歹說阿荷才從箱子裡拿了些靈石,別的怎麼都不要。
擺宴席的時候,饒初柳看著少年們盯著阿川時幽怨的眼神,心中直樂,沒注意到其中一個目光久久落在她身上,然後低下頭,仰頭把面前杯子裡的酒喝光了。
阿川視線從他身上掃過,又看了正跟小瑜湊在一起耳語的饒初柳,走到烤肉的露天場,找了個正熬湯的族人,給了她醒酒湯的方子,囑咐她等會兒做好了,就端去給喝酒的族人。
晚上族人才都散去,兩人才回了房。
阿川的房子並不在山上,而是跟宋大醫一樣的石頭房,只是旁的石頭房是真石頭,他的卻是玉——還是隔絕人神識窺探的玉,饒初柳都懷疑他是不是來得比她早,才這麼能折騰。
他房子建的不小,有好幾個房間,饒初柳瞥了眼滿室紅燦燦的房間,轉頭就往另一間房間走,「我困了,先去睡覺了。」
還沒走到門口,一隻堅實有力的臂膀就圈住了她的腰,饒初柳身體忽然懸空,下一瞬就仰倒在了厚實的紅床單上。
身旁一陷,阿川也躺了上來,「一起。」
饒初柳瞳孔微縮,下意識就想把那套前世今生的話又搬出來,阿川卻長臂一伸把她摟在懷裡,趁她張嘴說話,俯身親了過來,他唇舌跟她糾纏著,含糊道:「這本就不是真實的世界,即便這段歷史中有我的前世,身體也屬於我而不是他,就跟你的身體一般無二。」
饒初柳推著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將人推開,喘著粗氣道:「但我不確定咱們倆現實中的關係就不能跟你做過界的事。」
阿川也沒打算真過界,他從小瑜對待他時莫名乖巧還有點畏懼的態度判斷出這女孩跟阿南有點像,是長期被他訓慣了的,小瑜莫名說出『合歡宗』這三個字,肯定有什麼東西觸發了她的記憶。
合歡二字意義很直觀,小瑜大概是他的族人或者同門,絕不可能是合歡宗的人。
阿初曾跟人借過丹爐,答案顯而易見。
時空投影中修為帶不出去,傷勢卻能還原,再想想阿初那麼篤定他們倆不會合籍的樣子,阿川猜測自己沒跟阿初真正合體。對修士來說,元陰跟元陽都很重要,他不能因為一時欲望影響她的修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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