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
但田甜看出我的心思,在我開口拒絕之前一錘定音,「我已經答應蔣總了,再說我們拿了蔣總項目的紅利,實際上也沒幹什麼活兒。」
田甜答應了,我便不好再拒絕。畢竟工作室就只有我和田甜兩個人,在工作方面,田甜代表工作室,我也代表工作室,兩個人鬧意見,白給別人看笑話,也不利於我和田甜的關係。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同意。
田甜又扭頭看向蔣政廷,「對了蔣總,我能八卦一點你的私事嗎?」
蔣政廷好笑問什麼?
田甜想了想措辭,「就是……就是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我喝著咖啡差點被田甜這句話給嗆死。
蔣政廷不咸不淡掃我一眼,語氣也不咸不淡的,「沒有什麼具體的形象,只要不是簡總這種類型的就可以。」
我無聲翻白眼,「拜託,我也不需要成為你的理想型好吧。」
蔣政廷悶笑,「是麼?」
我反問:「不是麼?」
蔣政廷喝著咖啡不答話。
田甜大大咧咧又問蔣政廷,「那蔣總你喜不喜歡江蘊蘊那種類型的?」
蔣政廷蹙眉,「誰?」
田甜說:「江蘊蘊,江娜娜的妹妹,蔣總你不認識嗎?」
蔣政廷一本正經想了想,認識是認識,但大概只知道個名字,看人對不上號。
田甜不死心又提醒他,「就是上次你來找簡櫻,簡櫻不在,我送你下樓,我們在電梯口遇到的那個女人。」
蔣政廷直接被田甜繞暈了,說沒注意。
田甜這會兒倒是開心了。
一個男人說沒注意一個女人,八成就是不感興趣。畢竟男人大多都是視覺動物,如果對女人感興趣,起碼會在初次見面時就會引起他的注意。
田甜得意洋洋朝我使眼神兒,那意思是江蘊蘊沒戲。
我又好笑又無奈,好笑是覺得田甜多此一舉,無奈是覺得,田甜能主動追問蔣政廷這樣的問題,也從側面說明,田甜的內心其實很在意蔣政廷的心意。
中午我便和田甜一起去幫蔣政廷應酬飯局,但說是幫忙去應酬,其實就是去蹭了個飯。
蔣政廷全程沒用我和田甜說話,也沒幫忙擋酒,我和田甜就坐在位置上,唯一的工作就是吃飯。
飯局上的另外兩位老總也全程把我和田甜當空氣,只顧著與蔣政廷談笑風生。
田甜就一臉崇拜地看著蔣政廷與兩位老總談生意,而我興致缺缺,他們談得什麼一點也沒聽進去。
後半場的時候,其中一位姓於的老總擔憂問了蔣政廷一個工程的事情,話題談到一個人,我瞬間就精神了。
那位于姓老總問蔣政廷,「南郊那個項目秦崇都已經把關係疏通好了,我瞧著他十拿九穩,蔣總這邊真有勝算嗎?」
蔣政廷慵懶把玩打火機說當然,「區區一個秦崇成不了氣候,秦家沒人了,秦老爺子才把秦崇從美國叫回來,但秦崇也是有勇無謀的貨色,秦家到秦崇這一代算是完了。」
蔣政廷這話說得極為狂妄,兩位老總都沒敢吭聲。
蔣政廷點了根煙,火苗映襯他的眉目撲朔迷離,英氣中藏著算計,「於總要是信不過我,現在退出也可以。」
被稱為於總的男人聞言一臉侷促,連忙表態道:「蔣總哪裡話,我怎麼會信不過蔣總。」
蔣政廷叼著菸捲,裊裊彌散的煙霧遮掩了他凌厲的眼睛,他沒說話,只端起白酒杯向兩位老總示意。
兩位老總連忙也舉杯,我和田甜作為陪襯,自然也跟著舉杯意思了一下。
一頓飯吃完之後就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飯局上任何人都沒有喝多,尤其是那兩位老總,規規矩矩地來,規規矩矩地走。
蔣政廷紳士讓司機送我和田甜回工作室,在回去的路上,田甜特花痴跟我夸蔣政廷,說他有魄力,有魅力,能鎮得住場子,簡直太帥了!
我敷衍應著,沒做任何評價。
我其實挺好奇蔣政廷說得那個有關秦崇的項目,聽那位于姓老總的意思,秦崇應該挺有勢力,但蔣政廷這樣狂妄,不知道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
之後的幾天過得很是平淡,但宴修赫倒是很忙。我不太了解宴修赫的工作,但隱約聽到他幾次講電話,大概跟秦崇的那個項目有點聯繫。
現在蔣政廷在晏家占盡優勢,宴修赫雖然手握晏家12%的股份,但並不太受晏董事長的重視。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秦崇算是宴修赫的一支外援。
宴修赫在電話里勸秦崇別太大意,說蔣政廷不好對付。
秦崇卻很囂張,根本沒把蔣政廷放在眼裡,還放了話說如果蔣政廷能從他手裡把項目搶走,他就跟蔣政廷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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