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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仵作慘叫一聲,突然沒了聲響。

韓耕耘領著眾人立刻向牢內跑去。

仵作徐豐倒在牢門外,雙眼緊閉,領口皺亂,右臉上留著一隻紅掌印,嘴角鼻下皆有血,燈籠落在他手邊不遠處。而狄查禮三人還在牢內,各自受了些輕傷。牢門大開,李鵝一人當關,他們三人誰都不敢往外沖。

劉潭驚問:「小子,你把仵作打暈了?」

李鵝回道:「他見了我,自己嚇暈的。」

劉潭蹲下身去,摸了摸徐豐的鼻息,「還好,真是嚇暈過去的,這人怎麼這般沒用!」

韓耕耘盯著仵作徐豐,若有所思。

李鵝走出大牢。獄監趕緊將牢門緊鎖,拂去頭上的冷汗,將徐豐扶到肩上,並將韓耕耘一行請出了京兆府牢房。

李鵝卻要回牢房。

劉潭叫住他,「小子,你不必回去了,你的事我都問清楚了,我會同劉府尹說,放你一馬的。」

李鵝深深望了一眼劉潭,出人意料地給他行了大禮,「謝謝劉司直。」

劉潭看起來本欲戲弄李鵝幾句,突然見他如此恭敬,話到嘴邊卻生生咽了回去,尷尬的笑還留在臉上,「你小子是吃錯藥了吧。」

眾人來到牢外。

靠在獄監肩上的仵作徐豐乍一見到青天白日,突然睜開眼睛,搖搖晃晃地直起身來,一見了李鵝,卻又似見到鬼一般,拔腿就跑。

韓耕耘沉著聲道:「把徐仵作請回來,我要再驗屍。」

獄監回命:「是,大人。」

獄監領命,向前追去,口中呼喊:「老徐,你跑什麼!真是見鬼了!」

李鵝卻突然跪倒在眾人面前,「今日你們幫了我一次,我就要還你們一個恩情,不用徐仵作來驗屍,我來驗!」

在三清觀引路小道士死後,韓耕耘是見識過李鵝的驗屍手段的,他來驗屍自然是比醉酒賭博的徐仵作更令人放心。

韓耕耘點頭,「如此最好。」

驗屍房內,李鵝施針驗頭顱,眾人焦急等在房外。

待李鵝走出屋子,韓耕耘立刻走上前去,急問:「如何?」

李鵝年輕的臉上意氣風發,卻又不帶任何情緒,「驗屍的結果暫且不談,我能告訴你死者是誰。」

第25章 夜珍珠案10

「你說什麼?」韓耕耘十分震驚。

「韓錄事請看,」李鵝面無表情,從背後提拎出一顆胖大的人頭,他拎住了頭顱的頭髮,頭顱面部發黃髮脹,臉已像是黃泥壘成,帶著波浪型的腫塊,根本不辨其貌,「此屍左下巴骨頭微裂,右頭頂也有骨裂,是最近的新傷。」

韓耕耘咽了口口水,瞧著那顆頭顱在自己胸前半寸處晃來晃去,一時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譚芷汀「啊」地尖叫起來,鑽到韓耕耘身後。劉潭跳著腳往後退,連連作嘔。杜佛則人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韓耕耘潤了潤乾澀的喉嚨,「所以這些新傷能證明死者身份?」

李鵝點了點頭,年輕的臉上依然板如雕塑,甚至又把頭顱向前送了送,「這傷是我打的,他是白春。」

「什麼?」韓耕耘驚得不覺向前一跨,眼看那顆頭顱就要撞進懷中,虧得譚芷汀玉手一緊,環住他腰,把他往後一拉,才讓他沒撞上去,「他是白春?如此說來,是他打了他娘子,被你看到,你又打了他一頓,你才進大牢的?」

「正是!」

韓耕耘腦中立刻閃過白夫人與狄查禮的話,白春出城去外地了,陷入了沉思。

他們中是否有人在撒謊?

韓耕耘對李鵝說:「李鵝,你將驗屍的所有情況寫成文牒給我。」

李鵝說:「不用,我現在說給你聽。」

「哦,你說吧。」韓耕耘擦了擦頭上的汗,低頭又望一眼頭顱,悄聲嘆了口氣。

「伯牛,桃深來也!」劉潭一腳踢飛而來。

李鵝一個折身穩穩落地,閃身躲開了這一腳,不解地望向劉潭,「劉司直,這是何意?」

「小李鵝,把頭拿回去,別再這噁心人了!讓你寫文牒就寫文牒,廢什麼話,你看伯牛嚇得臉都綠了。」劉潭惱怒道。

「哦。」李鵝提著人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轉身,頭顱晃蕩晃蕩,走回了驗屍房。

譚芷汀探出頭來,嘻嘻一笑,「這人真有意思!看起來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卻敢擺弄這些噁心的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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