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江岑許:「你說,久別重逢,應是什麼樣的?該是要抱一下吧?」
怎麼不是一種暗號呢u.u
*可能會在描述神情時寫到小江的眉毛,但真實情況下面具是只露出眼睛、嘴巴和下巴的!(眼睛最重要)寫到眉毛的時候可能是為了讓飽飽們對小江的某些性格感受更具體一些!
第4章 暗流
薛適痛得雙眼微眯,卻見對方眸中意外轉瞬即逝,又加重了手上力道,擺明是想她快點死。
「你背後的人還真不少。」即便是這樣逼壓的姿勢,語調卻仍慢條斯理,「不過,本宮也有不少人。只是——
有幾個最近壞掉了,正好你死後可以把你的骨頭拆下,磨成幾個新的人骨玩偶補上。」
人骨……玩偶?
薛適聽得毛骨悚然,但捕捉到那聲「本宮」,覺得一切又都合理起來。
眼前之人不過十六七歲,不可能是後宮嬪妃,那便只有一種可能——
她是宮裡唯一的公主,五公主江岑許。
想到席間江措說起五公主的種種作為,再加上兩人第一次見面就十分不愉的經歷,薛適覺得事到如今,她不管是死還是活,下場都必慘無疑。
但她實在不想再像上次一樣被堵得說不出話,於是大口喘息道:「今日……我是受皇后娘娘之邀參加宮宴,出來吹風……剛好走到大福殿,見梅花開得甚好,便……欣賞了會兒,結果就被殿下抓到……殿下的話我實在不明白,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像是砧板上還沒死徹底的魚,薛適竭力掙扎著呼吸,這一大段說完,她更喘不過氣,甚至開始看不清對方輪廓,只能瞥見那抹嫣然唇色過分鮮紅,似嗜了血,幾欲滴落。
江岑許聽到是皇后讓她來的,雖收了手,但眼中防備不減,語調意味深長:「本宮倒是不會,但別人,恐怕要誤會。」
「嗯?」
空氣驟然湧入鼻腔,薛適摸著脖子不斷換氣,強壓呼吸之間尚存的生理性痛感。
江岑許的目光輕佻卻幽深,緩緩下移,偏頭湊近薛適的唇畔,壓抑著低喘:「被人看到你與本宮這般的話……你是要做本宮的面首,還是要與本宮共沉淪?」
這話雖聽著旖旎,但薛適倒沒嚇到,畢竟都是女子。
她眼下所有注意都在江岑許周身逼近的桃花香上,一時想到什麼:「殿下是不是……中了桃凝香?」
她有一次偷溜出府給人代筆,就是與桃凝香有關。少婦哭著讓她幫忙寫和離書,說夫君變了心和她妹妹在一起了。
很久之後,薛適從街坊口中才知原是妹妹未果,往自己姐夫酒里下了桃凝香催情。
江岑許聞言,不置可否。
桃凝香為前朝被流放的廢后所制,為了能在離宮前讓帝王回心轉意。因而除了宮裡的人,宮外基本無人知桃凝香其實只對男子有催情作用,且效用猛烈,男子只是聞到身上散出的香氣,都會起反應。
與男子狀況不同,女子聞久了則是體內產生些許毒素,慢慢變得神志不清。
江岑許看了眼面前暫且清醒未受影響的人,眸光流轉間,勾了勾唇:「你既知這桃凝香,看來是選擇做本宮的面首了。」
話雖說得張狂,但薛適還是看到江岑許的身子明顯向後晃了晃,已站不太穩。
都這樣了,還在執著於養面首呀。
薛適伸手扶住江岑許的腰:「殿下現在覺得怎麼樣?」
雖然五公主性子確實不太討人喜歡,但清白之事卻關乎女兒家一輩子,宮中居然有人敢對一國公主下這樣的藥,可見五公主也並非如表面那般無人可欺。
薛適想了想:「殿下可以告訴我您信任的人在哪,我去幫殿下偷偷叫來。」
江岑許偏頭,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薛適。
冷風中的寒氣也抑制不住身上漸漸升起的燥熱,但腰間扶著的那雙手卻格外幽涼,一點點地安撫著紊亂熾熱的呼吸。
她沒說話,拽起薛適忽地往一旁的太液池走去。
「?」
薛適心想,難道她剛才說錯話了?不會要被殺人滅口吧!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可憐的張待詔。
「這池水雖看著淺,但一不留神掉下去也是會死人的,殿下千萬注意腳下啊。」
剛剛是因五公主從背後偷襲才讓她一時不察,眼下五公主身子弱正是逃跑的好時機,薛適小心翼翼往後退,拉扯著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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