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還想著去蜘蛛尾巷瞄一眼看看斯內普回來了沒有順便push一下項目進度,結果就在她路過窗邊、捎帶手看了一眼天色的時候——
她看見鄧布利多笑眯眯地倚著costa門口的警亭,店員,甚至,還沒有,營業。
活久見,鄧布利多和TARDIS Ⅱ合影了。
但是……怎麼老年人是不需要睡覺的嗎?穆迪用生命健康和一條腿為她換來的假期,每一天都要交代在這些事兒上嗎?
如果西里斯·布萊克真的說動了雷古勒斯做鳳凰社的暗線——他當然是來幹這個的,總不能是來給雷古勒斯一個愛的抱抱——阿波羅尼婭發誓她一定會用命去阻攔。
鳳凰社顯而易見是把人當畜生使的,雷古勒斯大病方愈,冒險兼職很容易過勞。
阿波羅尼婭慢悠悠轉身上樓,她化了全妝,換上她在阿爾德蓋特的標準制服——盤發高跟鞋,黑色大衣——正好趕上COSTA開門。
一輛紅色雙層巴士搖晃著經過,完全遮蔽了鄧布利多望向對面的視線,待那巴士離開,全副武裝的阿波羅尼婭已經走到馬路中央了。
「早上好,奧朗德先生。」她滿面春風地打招呼,看上去神采奕奕,「學校里最近怎麼樣?」
「哦,說起來這個,」鄧布利多非常配合,「這一個星期董事會都在和我斟酌一門選修課教師的新人選——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接班,我可真害怕米爾蒂恩Ⅲ教授變成賓斯教授那樣,還好如今我們有了一位看上去不錯的候選人。」
看來灰林鴞不僅能帶來厄運,還能歪打正著。
「我想你需要好好面試一下了,真可惜我不是董事會成員,不然或許還可以旁聽一下。」阿波羅尼婭開玩笑般的聳聳肩。
占卜課和預言家的玄孫女,在鄧布利多眼裡顯然還不屬於什麼機密,用來當作墊場的戲份正合適。
「當然,就在下周,有些倉促——我的時間表被你無私饋贈的小驚喜塞滿了。」鄧布利多笑著啜了一口咖啡,登時被苦得表情管理險些失效,「在此我想請求你,我的孩子,別再玩藏寶遊戲了,那個小驚喜還有多少?」
人設勉強立起來了:鄧布利多是某個大學疲於奔命的校監,而她是剛畢業的韋斯萊雙胞胎(性轉版)。
阿波羅尼婭比出七根手指:「一共只有這麼多。」
鄧布利多顯然不能理解她為什麼要說「只」。
「我們有這麼多。」他豎起的一根手指是如此勢單力孤。
「或許你可以問問校董會裡那位『高傲的』盧克,不過我想他大概不會搭理你。」阿波羅尼婭攤手,「我也一樣,為了確認他妻弟小諾瓦的飲食習慣,我可是大出血呢!」
其實也沒有,那些都是馬爾福家應得的分紅,她還不至於高尚到跟錢過不去。
「那麼我猜,厄唐Ⅳ夫人應該也有些頭緒?」鄧布利多問。
阿波羅尼婭花了一分鐘來解碼這個「厄唐夫人」是誰。
「有一個人會告訴你一些線索,但你要費一番功夫,『灰衣的』海蓮娜不是輕易泄露口風的人。」拿鐵的拉花被她攪得一團亂,「如果你想省略尋寶遊戲的步驟,我可以直接告訴你謎底,事實上,他一直在八樓和你做鄰居呢!」
鄧布利多幾乎立刻明白了她的的意思,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誰還不能是個謎語人了?
「要麼很難,要麼很繁瑣。」鄧布利多沉吟道,「其他的呢?」
「最後一個不難也不繁瑣,但它就在伍爾學長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哪天伍爾心血來潮跑去看一看……他會立刻開始更多惡作劇的。」
現在輪到鄧布利多解碼了,幾乎是一瞬間——湯姆·馬沃羅·里德爾出身倫敦伍氏(wool’s)孤兒院。
「為什麼是最後一個?哪怕算上我聘請專業團隊搞掉的那一個,也應該還有兩個。」鄧布利多眨了眨眼。
「因為還沒開始呀!」阿波羅尼婭笑起來,開始喝她那冰涼的咖啡,「雖然還沒開始,但他堅持要做七個。」
七個魂器還是七片靈魂,她又沒明說。
鄧布利多呢喃著「七」這個單詞:「幸運數字?」
「顯然,他甚至就此問題專門諮詢了一下俱樂部的主持人。」阿波羅尼婭苦笑起來,「如果我們可敬的引薦人當時就說,『不,托馬斯Ⅴ,我覺得3這個數字更適合你』,事情又會有多麼大的不同啊!」
鄧布利多的瞳孔縮成針尖一樣大,死死地盯著她:「那麼說,他在學校里就已經開始……怪不得,怪不得我們藥劑學教授一直不懈地表達想要退休的願望。」
「事實上伍爾學長一直以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只要……」阿波羅尼婭比了個隱晦的手勢,「就會變成永遠的秘密。」
「難道董事會裡的那幾位都不知道底細?」鄧布利多望向窗外,目光掃過對面不知道哪一戶,「看來小諾瓦先生對於惡作劇的興趣與理解遠超他的兄長,你也不賴,我親愛的克洛伊。」
「家學淵源。」阿波羅尼婭笑得謙虛又討厭,「為母校做一些貢獻是我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